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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巴拉也早就趕了過來,可也是無濟於事,只能幹跺腳也幫不上忙。
現在已經是進退維谷,如果強行觸發機關,恐怕我們幾個都得葬身古墓,如果還繼續糾結在此,沒有辦法,遲早也得憋死在這裡,眼看也毫無辦法,我一咬牙道:“紅軍長征兩萬五千裡,犧牲了那麼多革命先烈,今天就算是我老許陪你們倆走到的最後一站了!接下來的路你們要多加小心,出去以後別忘了每年清明給我老許燒點紙錢就好!”
我也不清楚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在這種情況說出如此的話,確實有渲染氛圍的作用,原本墓道里所有的空氣都包含著緊張急迫的氣氛,待到我說完這般話後,氣氛霎時間轉為了悲涼及悽慘。
麻子被我這一番話的刺激,竟流下了幾滴淚水,墓道里光線不好,我也看不太清,但是確實是看見有幾滴晶瑩剔透的東西從他臉頰滑落了。
我最見不得人哭,尤其還是平日裡從來沒哭過的人,聽說哭這個東西會傳染,以前我還不信,可現在到了緊要關頭,我竟感覺雙眼一酸,竟也擠出來了幾滴眼淚。
我想這個時候的氛圍是最要緊的,如果一直保持這個氣氛,就算是他們倆離開了,恐怕有很難安全出去,於是我趕緊止住眼淚,哈哈笑道:“老子這次算是捷足先登了,不過別怕,我到了那邊,一定跟閻王爺好好商量商量,給二位兄弟留個位置,你們幾十年以後去找我,也不會離得太遠啊!”
雖然是玩笑話,可是在此環境下卻顯得沒有那麼好笑,反倒更加淒涼了,我看我也不能再多說了,說的越多倒是把氣氛搞得越緊張,乾脆閉了嘴。
按鈕本身的面積比我的腳要大出去那麼兩圈,也就是說我整個腳踩在上面,腳的四周還都能多出去三四公分的距離。
哈爾巴拉可能和我都感情還沒有那麼深厚,自然而然的也沒有被這悲情的氣氛所感染。人的腦子都是一臺運載能力超強的機器,當然傻瓜除外。但是情緒會狠打程度的阻礙著大腦都發揮,就好比我和麻子雖然算不算什麼智者,不過思考一些問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可現在我的整個腦袋都充斥著種種不詳的事情,腦洞理如漿糊一般,渾渾噩噩,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麻子呢,也應該好不到哪去,讓他思考出給辦法也自然不可能了。
而哈爾巴拉卻不同了,雖然也能看得出來他也有些不悅之感,不過我想這不悅之感應該主要是hp出不去在古墓造成的,可能和我想著陷入的危機並沒有太大關係,所以他的頭腦也應該相對清晰一些。
哈爾巴拉蹲著地上,不敢去觸碰我的左腿,只能離我半米遠的位置觀察,這麼暗的環境加上如此遠的距離,若是換做我,肯定什麼也看不清楚了,不過蒙古族的漢子可都是天生的獵手,眼力就不用說了,我和麻子還在一籌莫展之際,哈爾巴拉卻發現了玄機,把麻子拉了下來,指著我腳下的按鈕道:“老張兄弟,你看這是什麼!”
他指點地方離我太遠,我有不敢蹲下去一看究竟,只能緊張問道:“發現什麼情況了嗎?”
麻子抬頭笑道:“哈哈,老許,我就說你這小子命不該絕啊!這古人弄的東西就是他孃的沒有咱們現代人做到東西精細啊!你踩的這東西,旁邊可都要縫隙啊,咱們稍微找點物件,塞這縫裡,把這破玩意卡住,那不就好了嘛!”
我站著也看不清腳底下麻子所說的縫隙,不過停他這麼一說,我如抓到根救命稻草一般:“那趕緊幫幫忙找點東西塞住啊,我這腿都要麻死了!”
墓道里沒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就那些殘磚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意思想找到適合的東西,還是得從我們自己帶進來的東西里想辦法了。
哈爾巴拉抖抖身子,把老鼠衣裡裡外外掏了個遍,就差沒把褲衩子露出來檢查檢查了,可是他身上帶的東西都上些開路挖土的工具,幹起體力活都是好東西,可是這細活兒,根本派不上用場。
我這身上的東西也差不多,最精細的便是那十幾跟白蠟了,這玩意兒除了照明和試探空氣成分以外,就是他孃的廢物,打人都不覺疼,毫無用處。
最大的失望便莫過於給了你希望又讓你失去希望,這還不如自始至終讓你看不見半點希望來的寬慰。
絕大部分的工具都在我和哈爾巴拉身上,麻子兜擠的太小,塞不進去太多東西了,少數幾件工具都在手裡拿著呢,看樣子並沒有適合的東西了。
失落再一次變成了主旋律,每個人都失去了剛剛看見希望所產生的喜悅表情,甚至空氣中的氣氛更加嚴酷了。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