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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們剛才的位置已經臨近潮蟲群的邊緣,僅有的幾十只守在最後的潮蟲也被剛才的大火驚擾到了一旁,讓出了我們的前路。
我們從火海上面縱身一躍,翻滾到了火海外緣,我衣服兜裡裝的金屬工具太多,再加上剛才翻滾太猛,落地的一瞬間被工具硌的我渾身生疼,不由的齜牙咧嘴。
爬起來回身看了看背後的火海,燃燒的比之前旺盛多了,如果剛才火勢這般大小,我們縱使插上翅膀也難逃脫了。
潮蟲被大火燒的又是一陣噼裡啪啦作響,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焦糊氣味兒傳來,我怕這氣味兒對我們不利,叫他們趕忙把防毒面具再給帶上,現在我對氣味兒的東西特別敏感,覺得什麼氣味兒都有可能致成幻覺。
回去的路已經被大火封死住了,就算是大火滅了,殘存的草原潮蟲也夠我們受的了。現在唯一能繼續的便是順著死門的通道往裡走了。
之前的通道設計的較為隨意,寬窄不一,經過一個向右的九十度轉彎之後,眼前的通道與背後所經過的道路完全不同,格局非常規整,兩側的牆壁也是用磚石所堆砌,完全想象不到這是在一座矮山之下所建立的龐大工程。
通道十分寬闊,約有三四米那麼寬,修長筆直,看不見最裡頭到底有什麼,就算是用兩把手電筒一齊照射,由於散射的原因,留給我們眼裡的還只是一片深邃的黑暗。
麻子碰了碰我道:“哎,老許,咱們還來著了,你看看這裡設計的這麼規整,應該就是進入古墓的通道了,要是剛才進了那生門,說不定真他孃的就得死那裡了!”
我罵道:“現在倒他孃的知道說話了,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走錯了路?還哭爹喊孃的?”
隔著防毒面具,麻子嘿嘿笑的十分憨厚:“那不是太緊張了嘛,再說了,我拿那麼粗的麻繩抽你,也能保證你哭爹喊娘!”
我看現在剛剛逃過一劫,還不是說笑的時候,告訴他適可而止,有什麼牛逼等出去了再說,只要能活著出去,老子也他孃的認栽了,心甘情願聽你吹一宿牛逼都行,可是現在不行,還是找尋出路要緊。
剛才的十幾分鍾讓我覺得過了幾年似的,膠皮手套裡的手也汗津津的了,我看哈爾巴拉剛剛也是又驚又嚇,才緩和過來,好奇問道:“這草原潮蟲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此厲害?”
哈爾巴拉可能是從來沒戴過防毒面具,戴了一會兒就有些不自在,聽見我問他話,沒顧得上解釋,先請示我一下,是否能把這面具摘下去,太憋悶得慌了。
我先把防毒面具摘下,用鼻子猛吸了幾口氣,覺得聞不到那些燒焦味兒,才放心告訴他倆也把面具卸下來吧。哈爾巴拉摘下面具,也猛吸了幾口氣,只是和我不同的是,他吸氣只是因為剛才憋著了。
“老許兄弟,你要說這草原潮蟲,那可不得了,以前可是遍佈整個大草原啊,這東西要是一兩隻還好對付,像剛才遇到那麼多還能逃命,真就是騰格里(天神)的庇佑了。這些年草原上也流行農藥什麼的了,倒是把這潮蟲消滅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在這地底下還能有這麼多,真的是不可思議啊!”哈爾巴拉說到這裡擦了擦腦門兒的冷汗,顯然現在再提到草原潮蟲,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麻子心大,早已經恢復到平常的狀態,把腳抬起來踹到旁邊的牆上,把開了的鞋帶重新系上:“你挑重點的說,這蟲子到底哪裡嚇人啊?要是沒那麼嚇人,咱們剛才可白跑了!”
哈爾巴拉喘著粗氣,看起來比剛才還累,吞吞吐吐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老一輩人說這草原潮蟲帶有劇毒,平常啃食草原上的草木,還叮咬牲口,最可怕的就是還叮咬人了!過去醫療水平不發達,一旦不小心被這蟲子咬上一口,就有性命之危,現在醫療水平上去了,應該對這咬傷還能好治一些,不過剛才那麼多潮蟲,如果都咬上去了,恐怕騰格里現身也救不了咯!”
我拍了拍還在打著哆嗦的哈爾巴拉,安慰道:“這老話講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剛才那麼危險的情況咱們都闖過來了,想必定是騰格里顯靈了!既然騰格里都保佑著咱們,咱們肯定會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哈爾巴拉顯然是被剛才的突發情況嚇傻了,我知道他們蒙古族人都信奉騰格里真神,便用騰格里真神來安慰他,果有奇效,聽見我們有騰格里的庇護,哈爾巴拉緊鎖的眉頭終於是舒緩開了,竟然還露出了久違的笑臉:“對對對,老許兄弟說的對,騰格里是咱們大草原的保護神,是會保佑咱們的,咱們只要心裡時時刻刻念著騰格里真神,一定可以遇難成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