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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禹伯這話誰都能聽出來是什麼意思,不過認識這麼久了,也都瞭解了他什麼脾氣秉性,麻子脾氣大,這次也並沒有發火,而是打起哈哈轉移話題道:“老許,這次從沙漠回來,咱們得吃點正宗的新疆羊肉串了!”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臨出發的前一天下午,照例是頭一天晚上沒有睡覺,補好覺以後和麻子去了趟市集,買了些進沙漠必備的物資,物資的明細都是“白鬍子”一筆一筆寫下來的,所以不會遺漏什麼,當地的物價也比東北這邊便宜一些,若我們倆會當地的方言,恐怕還能更便宜些吧!
駝場的駱駝總共有二十幾頭,臨行前“白鬍子”細心挑選了其中十五頭體格強健的駱駝作為這次進沙漠的主力軍,我們六個人,十五頭駱駝顯然是?綽綽有餘了,不過為了能多帶些水,再多帶九頭駱駝也理所應當,畢竟兩萬塊錢賺起來也不能那麼容易啊!
“白鬍子”當天上午就把餘下不帶進沙漠的駱駝又交給了他鄰居飼養,看他的樣子很心疼,不過駝隊的駱駝如果太多,所帶的乾草也會增加,徒增負擔。
駝場上堆積著很多幹草,看樣子足夠這些駱駝吃上三五個月,“白鬍子”也不吝惜,直接從乾草堆中取出了三分之一的量,準備帶進沙漠,這樣一下子就佔用了七頭駱駝,驚的麻子大叫:“這又不是出去個把月,帶這麼多幹草做什麼?”
“白鬍子”正忙著搬運乾草,沒工夫看他:“你這小張就不明白了吧!這駱駝進沙漠可比人重要的多嘞,人少吃點沒了力氣還能騎駱駝,這駱駝要是吃不飽,沒了力氣,你還能揹著它走嗎?”麻子一時間被噎得啞口無言,只能悻悻的退到我這邊,小聲問道:“老許,這次你的摸金符也帶上了吧?”
“這還用說?上次沒帶摸金符,差不點死在那草原,老子也他孃的不傻,怎麼能在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說著我就從兜裡把摸金符掏了出來讓他看看,不過又趕忙收了回去,怕讓其他人看見不好。
“不對啊,我記得老孫頭兒當時給了咱們三件啊,照理說你這還應該有兩件,那咋就掏出來一件了呢?”真他孃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想到前天晚上剛剛辦完的事情這麼快就要暴露,不過這紙終究包不住火,與其現在編個謊話把麻子騙過去,還不如就直接實話實說,而且當初老孫頭兒指名是給我的,現在我自作主張處理掉,他也應該不會有什麼異議:“我怕沙漠裡有什麼危險,把那件送給馮萍萍了!”
“啥?”我早就料到麻子聽到結果的反應,卻沒想到反應能如此巨大,他這一叫,把駝場其他幾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急得我趕緊堆笑:“沒事沒事!”
“你他孃的小點聲沒人把你當啞巴!”我瞪了一眼麻子。
同樣的,麻子用他那彈珠大小的眼睛又瞪向了我:“你小子啥時候這麼大方了?你才認識人家一個多星期,就把那能救命的寶貝送人家了?你是不是看見人家長得年輕漂亮,就他孃的被迷惑住了?老許啊!革命尚未成功,不能因為一個小妮子耽誤了前途啊!好姑娘有的是,等咱以後有錢了,肯定有的是比她還漂亮的姑娘,到時候保證你都挑花了眼!”
無緣無故的被這傢伙數落一通,我這心裡也十分不爽:“別他孃的又給我上政治課,老許是那種見了女人就神魂顛倒的人嗎?給她自然有給她的道理,以後你就明白了!”我沒直接告訴他摸金符和馮萍萍手鍊纏到一起的事情,畢竟太過巧合了,說出來反倒覺得我是為自己推脫。
“行了行了,我看這姑娘也不錯,你老許要是真他孃的能給拿下了,這摸金符也算沒白送,不虧不虧!”麻子說著說著倒是樂呵了起來,朝我擠了擠眼睛:“要不要我逮著機會幫你探探虛實啊?”
“探你媽個腦袋,趕緊幹活兒!”麻子這嘴我可是知道,死的都能說活了,萬一真他孃的去給我試試虛實,那肯定在座的幾個人都得知道這事兒了,而且根本沒有的事情就這樣變得曖昧不明,我也實在是難以接受。
乾草十分輕便,雖然很佔地方,不過一頭駱駝卻能揹負很多,七頭駱駝揹負著如小山一樣的乾草,看不出絲毫的疲憊,“白鬍子”用手指粗細的繩子把乾草死死的固定在駱駝身上,他怕沙漠裡風太大了,如果不固定好,進了沙漠再把乾草都吹飛了,那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麻子挑了頭十分健碩的駱駝,拍了拍它的駝峰:“老爺子,我一會兒就騎這頭駱駝吧,我看整個駝場,就數它個頭兒最大了,其他的駱駝恐怕也撐不住我這體重啊!”麻子說著就想往駱駝身上爬,可他從來也沒起過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