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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久了會累,駱駝也不是鐵打的,走了一上午的路也是需要休息了,沙漠中可沒有什麼遮陽的地方,好不容易能找到一處低矮的被大風嚴重侵蝕的土山已經很不容易了,在“白鬍子”的安排下我們從駱駝上爬了下來,然後跟隨著駝群來到了土山下稍作休息。
雖然在一處遮陽的地方,不過地表溫度還是高的嚇人,“白鬍子”從隨行裝備中取出來一條毯子,鋪到了滾熱的沙子上,這樣一來有了毯子的隔絕,坐在毯子上也感受不到過高的地表溫度了,前天還納悶兒“白鬍子”讓我們買條毯子有什麼用,現在方才知曉原來還有這樣的用途。
“小飯糰”也被陸禹伯帶進了沙漠,一直在他所騎乘的駱駝旁邊掛著的籮筐裡,現在休息了,陸禹伯也把它抱出籮筐,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小狗沒有汗腺,在如此熱的環境下,伸著舌頭不斷的“哈呲哈呲”,陸禹伯把水壺蓋子擰開,自己沒有先喝,而是舉到半空中喂起了狗。
可能是他養的狗從來沒有以這種方式喝過水,所以很不習慣,狗身下的沙土都已經變得潮溼了,也沒看見有幾滴水滴落進它的嘴裡。
“唉,讓你別帶這小畜生來沙漠,你非不聽,現在倒好,自己沒喝上水,全浪費在它身上了!”李哏哏自己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壺的水,晃了晃自己的水壺衝著陸禹伯喊道:“就你這麼浪費水,咱們幾個遲早得渴死在這沙漠裡頭!”
陸禹伯看了看手底下的“小飯糰”,也感覺到了這樣喂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一仰脖,把壺裡剩下的水都倒進了嘴裡,可能剩下的也不多了,只看他喉結動了兩下,水壺便空了。
“小飯糰”喝了一些水,也變得歡騰起來,圍著我們幾個人打轉,不敢離開太遠,這幾天天天能看見這小東西,我也開始不太反感它了,只是每次看見我都會過來咬我的褲腿,讓我實在是不太舒服。
“小飯糰”跑到麻子跟前兒的時候,被麻子一手抓住,放在懷裡撫摸上了,黑色的毛髮在陽光如此充裕的地方十分吸熱,麻子摸了一下便停了下來,可能手也被這狗毛燙的夠嗆。
“陸老闆啊!這小狗這麼重要嗎?非得到哪裡都得帶著它?”麻子把“小飯糰”放回地上,拍了拍它的屁股,讓它跑回陸禹伯那邊了。
毯子不算太大,我們六個人挨著坐著都勉強坐下,這麼近的距離,即便是跟誰輕聲耳語,其他人幾個人也可能聽見,更何況剛剛麻子的聲音實在不小,沒可能聽不見的,可是這話問出去半天,也沒見陸禹伯有回答的意思,搞得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讓人不知道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平靜。
最後還是李哏哏吱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啊,她都走這麼久了,你就別再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了禹伯。”說著拍了拍他旁邊陸禹伯的肩膀,嘆了口氣。
當他說完這句話時,我明顯的看到了陸禹伯的肩頭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雖然輕微,不過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那種抖動,是一個人內心充滿激盪的時候才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是無法可以造成或避免的。
陸禹伯沒有做出任何回應,而是領著“小飯糰”走到了駝群那邊,不知是去水箱取水還是逃避些什麼,我見李哏哏都沒有去制止,也就沒有吱聲,繼續盤著腿坐在毯子上。
麻子的好奇心向來很重,眼見陸禹伯走到了駝群那邊,趕緊挪了挪屁股,靠近了李哏哏,貼著他的耳朵悄聲問道:“咋回事兒啊?李老闆?”
李哏哏把手舉起來,扇了幾下,喘著粗氣道:“還是孩子太年輕啊!就失個戀就消沉下來了,想當初我像他這麼大歲數,碰過的女人雙手都數不過來了,她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權力和金錢才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嘛,女人這東西,只能是男人的附屬品,真搞不懂這孩子為啥能為了一個附屬品變得如此頹廢!”
我本想反駁他這種說法,因為在我看來,金錢和權力確實太過重要,可也沒必要把女人說的如此低微,甚至於說成了附屬品,實在是不太應該,可又一想,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人家有這樣的想法成了成功人士,而我現在還在替人打工,以我的想法去反駁他的想法,好像有些蜉蝣撼大樹的意味兒了。
“我覺得李老闆說的在理,這男人要是有了能耐,還愁沒有漂亮姑娘!”看樣子麻子對李哏哏的說法很是贊同,接過李哏哏的話便是一陣讚歎。
“松哥,你咋不吱聲了呢?”我聽著麻子和李哏的的對話,突然被馮萍萍碰了一下,趕緊回頭笑道:“和他們的觀點不太一樣,可能這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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