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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這女賊也是眉清目秀,也應該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若是能勸動她以後別再做這些偷盜事情,我也就不再追究,也算是幫她棄惡從善了。
可是我這人從來都不是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尤其是眼前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姑娘,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若是有麻子一半的唇舌功力,想想也應該能把她勸動,再不濟也能先穩住她了,可是我終究還只是我,而不是麻子,即便是肚子裡有那麼多的話也說不出來,更何況我肚子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正所謂是不打不相識了,咱們倆也算是相識一場,都得給對方點面子對吧?”我現在是處於不利的一方,再三思量還是先和她好說好商量比較好,就憑她這個身手,現在想置我於死地都是綽綽有餘,即便是一會兒老孫頭兒能過來,就靠他那把幾天一生病的老骨頭,來了也只能是送死,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暫且穩住她,再趁其不備治服她了。
不過她倒也挺符合我的心思,本以為她打完人、盜完東西就會溜之大吉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走,反倒是緩緩的把之前麻子最愛坐的那把太師椅搬了過來,在我面前坐了下來。
夏天本就熱,現在才八點多鐘,氣溫就已經上來了,她果然也是正常人,也會怕熱的,不過雖然額頭上已經流出來了汗珠,卻沒有絲毫脫去外衣的想法,害得我不由的猜測到她裡面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穿了!
可能是隨身攜帶著摺扇,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師椅上不慌不忙的展開摺扇,輕輕的扇動了幾下,又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起來,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見她嘴唇動了動,卻欲言又止,把摺扇收起,繞著我走了兩圈,搖了搖腦袋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說話:“長得也不錯,為啥非得偷雞摸狗呢?”
一聽這話,我更是哭笑不得,莫非這傢伙還真的糊塗到把自己當成店主了?要真是這樣反倒還好,我眼珠一轉,計從心生:“對對,你說的對啊,我確實不應該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應該去派出所好好接受一下共產主義的法律教育啊!”
既然她就認定我是賊了,我便將計就計得好,反正到時候真的去了派出所,警察一調查情況,孰是孰非也就自然明白了,只不過長得這麼漂亮,還年紀輕輕就要蹲笆籬子了,想想還不免替她可惜,不過再一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能因為她漂亮就可憐她,消滅了所有壞人才能更快更好的奔向共產主義。
“別急,去派出所是早晚的事情,不過我得等一個人,等他來了再送你去學習你的共產主義法律也不晚!”她又坐回了太師椅,不緊不慢的說著。
等人?媽的,不會還有同夥吧?這一個婆娘就把我打的這麼慘,這要是再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我他孃的不得活活被打死啊?心說不好,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先保住小命再說,老孫頭兒最看重錢財,他的店要是失竊了,他非得天天去派出所鬧不可,到那時候我再出面幫忙指正就好了!
想到這裡,我也不願再多想下去,胳膊緩了這麼久也不太疼了,趁著她低頭的節骨眼兒上,我奮力從地上躍起,直接奔著還大開的房門跑去。
眼看再跑兩步我就可以逃出生天了,豈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颼颼的響聲,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一把摺扇迎面飛來,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我的面門之上,打的我頓時頭暈目眩,感覺天旋地轉,再一次撲倒在地。
等我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竟已經不再只有這女賊一人了,她的旁邊已經又多了一個人,想必就是她所謂要等的人了,被她打的有些眼花,一時間還有些看不清楚,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才發現她旁邊站著的哪裡是什麼幫手,分明就是老孫頭兒嘛!
可能是我的臉被摺扇打的留下了痕跡,老傢伙看了我一眼竟還忍不住發笑起來,我見他旁邊的女賊也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我,揉了揉發痛的鼻子問道:“這他孃的是個女賊,你咋還不給她抓起來,反倒嘲笑起我來了?”
老孫頭兒聽我一說,轉頭看了看女賊,更是笑的合不攏嘴:“我說許大爺,你看看我好心好意給你請來一個打下手的,你咋還賴我找來個賊呢?”
“下手?”他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記起來他之前和我說過要幫我找一個下手幫忙的事情,可沒想到居然是個女的!我瞥了他一眼道:“那咋還找了個女的?”
“女的怎麼了?不還是把你打倒了兩次?”這次那“女賊”是發話了,這一句話可謂是正中下懷,聽的我面紅耳赤,一句話也接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