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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卻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更要命的是,就在明鸞接受母親陳氏的細心教導之際。袁氏不知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風聲。把兩個教養嬤嬤給派過來了,一個給二房的玉翟,一個給三房的明鸞。袁氏說得好聽,這兩個嬤嬤從前都是教導元鳳的,出身不凡,乃是燕王府舊僕。是袁氏好不容易才從燕王妃處求了來的,禮儀規矩都極好。把元鳳教得無可挑剔。如今元鳳已經不用再學了,而二房和三房的姑娘又是剛回來,年紀也不小了,流放幾年耽誤了學習規矩,就該趁著孝期趕緊把禮儀撿回來,省得日後孝滿了出門走動,叫人看了笑話,云云。
當然,她的用辭要委婉得多。可任她再委婉,玉翟和明鸞也都聽出了她言外之意。明鸞倒罷了,本來就學著,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有些不足,玉翟卻當即變了臉色:“袁姨奶奶這是在笑話我不懂規矩?!我在南鄉侯府長到十歲,從來沒人笑話過我規矩不好,如今倒叫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嘲諷我了?!袁姨奶奶真是熱心哪!可你也管得太寬了!有空去管你們長房的姑娘的禮數好了,倒來插手二房的事!”
袁氏臉色微微發白,勉強笑道:“二姑娘言重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沒有最好!趕緊把人給我帶回去,燕王府出來的貴人呢,我們是鄉下來的窮丫頭,可不敢勞動貴人大駕!”玉翟的臉上滿是嘲諷,哪怕知道那兩個嬤嬤是燕王府出來的,也絲毫不給臉面。
兩個嬤嬤的臉色都不好看了,一個有眼色些的沒有吭聲,另一個脾氣直率些的卻開口道:“二姑娘這話說得過了,袁姨奶奶也不過是為了姑娘的前程著想。兩位姑娘在外頭已經耽誤了幾年,如今回到京裡,與差不多人家的姑娘相比,定然會有所不足,袁姨奶奶也不過是擔心姑娘上外頭人家做客時受委屈罷了。”
明鸞聽得心中不悅,插嘴道:“你是說別人會笑話我們是流放過的,沒規沒矩?誰會這麼想?流放過又怎麼了?下過地種過田又怎麼了?你瞧不起人嗎?當今聖上也是流放過的,你瞧不起誰?!”
那嬤嬤臉色頓時變了,忙道:“三姑娘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我沒有隨便說啊。”明鸞故作天真狀,“只是聽見嬤嬤話裡話外是這個意思,只當自己是聽錯了,才忍不住向嬤嬤問個清楚。”
一旁玉翟嗤笑說:“既然是王府出來的,自然懂規矩,也知道忌諱,居然連這種話都敢說,別是誆我們的吧?請問兩位嬤嬤在王府裡當的是什麼差?可別端茶倒水、澆花掃地的婆子,也跑來教我們禮儀規矩了!”
袁氏忙道:“二姑娘,這兩位嬤嬤都是在王府裡教小王爺、小郡主們禮儀的。”
玉翟笑道:“姨奶奶說笑了,燕王府裡的小王爺、小郡主們才多大?他們的教導嬤嬤能在這幾年裡出府去別的人家教習?如果真是這樣,那定是犯了錯被攆出來的!”
她說話十分不客氣,是拼了命要下袁氏的臉子,兩個嬤嬤只是順帶罷了。袁氏也瞧出來了,不再糾纏,略勸了兩句,也就帶著兩個嬤嬤走了。
她們一走,明鸞便問玉翟:“二姐姐在禮數上是不差的,我卻還要再學一學,如今母親正教我呢。但姐姐身邊卻沒人教,真的不找個人嗎?姐姐放心,要是你真想學,大可以找懷安侯幫忙。”
玉翟猶豫了一下,噘起嘴道:“我也不是不慌的,元鳳成天在我面前晃,好象在告訴我,我的禮儀姿態有多不堪似的,可我如今才把人趕走了,若回頭又另找人來,豈不是太沒臉?”
明鸞想了想,微微一笑:“姐姐可記得我昨天給你提的建議?要是能成功的話,咱們在舊宅裡無論做什麼,長房的人也管不了。”
玉翟頗有幾分心動,只是仍舊擔心:“只有我們姐妹倆,能管什麼用?祖父若是有意。早就開口了,還能等到這時?”
明鸞勸道:“祖父確實有意留在這府裡。可我們要是不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就會覺得我們不反對,那就永遠都不會想到讓我們與長房分開住的!他老人家住這府裡,是安享長子的孝敬,我們又算什麼?這裡是安國侯府。而我們,是南鄉侯府的子孫!”
玉翟仍在猶豫。明鸞見狀便再加一把火:“袁姨娘回來這麼久了,你想必也看出來了吧?她管家是把好手,我們在吃穿用度上並不差。樣樣都有例可循。但也只是依例行事而已。偶爾想吃什麼,想添些什麼東西,都要跟她打招呼,而她雖然每次都答應了給我們,但過後就一定會有下人指桑罵槐,說我們挑三揀四。生活奢靡什麼的。我們要是跟那下人計較,又會有人說我們性子刁鑽。不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