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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管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回頭叫了老張一聲:“張爺爺,煩請您派個人把這個柳送到客院那邊去吧,柳公子會接手的。
老張正瞪著眼珠子衝李雲翹看,聞言忙應了一聲走到門邊叫了兩個小廝過來扶人,但他卻沒跟著走,反而站在明鸞身邊,戒備地看了李雲翹一眼。
李雲翹瞥他:“你看我做什麼?難不成當我是賊,以為我會害了你家三姑娘?!”
老張扭過頭沒理她,明鸞先看不過眼了:“喂,別以為你可憐,我就會處處忍你。連尊老愛幼都不懂了,你還有點禮貌不?你心裡有氣,衝正主兒發去!找我們撒什麼火?你不是貪生怕死才不敢衝皇帝叫板?但你以為我們家是軟子隨你捏,你就想錯了!沈昭容不是好貨,你們李家也乾淨不到哪裡去!人既然送到了,你就趕緊給我滾吧!”
李雲翹氣得臉都漲紅了,慌得一旁的富商丈夫上前勸她:“太太,你消消氣,你如今可是雙身子呢,當心動了胎氣!”
李雲翹卻跺腳道:“既不想我動了胎氣,你就站出來給我撐腰啊!”
明鸞挑挑眉,嗤笑道:“你少嚇唬人了雖然我不愛仗勢欺人,但你要是做得太過分的話,搞定你們夫妻倆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你要是打定了主意要做個富家婆,就少拿雞蛋往石頭上碰!”
李雲翹沒完全聽懂她的話,但也能猜出她的意思,只氣得越發厲害了,身體就開始打顫。她丈夫更加慌張,忙忙扶她到一邊椅子上坐下,又嚮明鸞不停地作揖賠禮:“求姑娘恕罪,草民的太太今兒一早起來就去應天府催問案子什麼時候再開審畢竟已經壓了好幾日了,沒想到應天府的衙役直接將我們趕了出來說是案子結了。後來還有個宮中的天使到了我們賃的宅子,說是萬歲爺的意思讓我們別告了,又賞了些銀子給柳公子,說是退婚的賠禮。草民的太太當時幾乎沒氣得暈過去,原想勸柳公子再告官,不要退婚,要娶沈家姑娘為妻。柳公子卻害怕了,直說要見自己的兄弟。於是草民的太太就······”
明鸞見他態度放得低,語氣也和軟了些:“說實話,這件事你們雖然佔了理,但皇上有命,你們還能怎麼辦呢?竄唆著柳再告官,可不大厚道。到時候違抗聖旨的是他,你們難道還替他出頭不成?真要告,就自己去告!別把人家當炮灰!”
李雲翹的丈夫連連點頭,又嘆氣:“草民也知道,可太太她心裡就一直記著這件事兒,滿肚子怨氣發不出來,大夫說,對胎兒不好。我這麼大年紀了,連個兒女都沒有,就指望她這一胎呢,還能怎麼辦呢?再說,草民的太太清楚萬歲爺的性情,說他最是和善不過,萬萬不會真心怪罪於我們的……”
“你們既然清楚他的性情,就該知道他對別人也是一樣的。”明鸞打斷了他的話,“他對你們容情,對沈家同樣容情。那邊對他有恩,李家還曾經害過他呢,他現在還肯容得下你老婆,你就該感謝老天爺了。”
李雲翹的丈夫唯唯喏喏的,小心翼翼地看著妻子的肚子,壓根兒就看不出從前的精明圓滑樣。明鸞扁扁嘴,直接看向李雲翹,卻發現她眼圈兒都紅了,眼眶裡淚珠兒直打轉,便忍不住有些心軟。
李雲翹哽咽道:“他那日派胡四海來看我,還叫我安心在京城住著,若想隨夫回鄉,也沒關係,有事他會給我撐腰。結果······我母親哥哥死得這樣慘,我不過是告個官兒,他沒說不行,也沒攔著,等到事情快有結果了,才擋了回來。我知道他這是為什麼,分明就是他不想納沈昭容進宮,不想叫人笑話娶了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又怕叫人說閒話,才會利用我麼?如今事情已經有了定局用不著我了,他又想起自己外祖家的名聲來了?他就只顧著他外祖家,可曾想過李家也是他的岳家?!他馬上就要迎娶我妹妹為後,卻又縱容李家的死仇,安的是什麼心?!”
她撐著丈夫的肩膀重新站起來,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水,冷哼道:“皇命在上,我一介民婦,也不敢不遵。不告就不告·橫豎沈家父女如今的名聲已經臭大街,即便案子結了,別人也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我家人的靈柩在京中已經停留多時了,族人勸我把他們送回老家去安葬,別在京城發喪,免得給國婚添堵!哼,我聽話,我這就回老家去,我不但要送李家人的靈柩回鄉,我還要把沈家兒子的棺材也送回他們老家去!”
明鸞有些意外:“你說誰?沈家的兒子?就是流放路上得天花死掉的那個?”
“就是他!”李雲翹冷笑著說·“當初我們兩家在彭澤,眼睜睜看著他嚥氣,再悄悄兒把他埋了,連個墓碑都沒立。還是我想起小時候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