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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都得罪了,要是因此被革了功名,不是要吐血了嗎?在考試沒開始之前,咱們要想辦法把父親拘在家裡,少讓他出去,等明年他一考中,就立刻著手搬家!”
陳氏點點頭,又道:“馬貴這些日子頗為忙碌,等他閒下來,我就跟他說,讓他給他叔叔去信,設法在廣州城中尋個小宅子,等時候差不多了,再讓馬掌櫃派條船來接我們。如此也省了許多麻煩,豈不乾淨利落?”
明鸞有些遲疑:“好是好的,但如果是馬掌櫃幫忙,一定會很用心,別又叫他太過破費了。”
陳氏怔了怔,苦笑道:“我習慣了請他們叔侄幫忙,也沒想太多。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還要跟他們客氣,也太造作了。”
明鸞與陳氏母女倆的盤算還沒開始實施,連章寂那邊也不知道,但章敞要應明年童生試的訊息卻已經傳出去了。村子裡的人來了好幾撥,都是來瞧未來的秀才老爺的,但章敞不耐煩與他們打交道,只躲進靜室中讀書,陳氏無法,只能帶著女兒出來應酬。幸好村民們對於“秀才老爺”都有些敬畏,聽說他要苦讀不敢打攪,略坐坐就回去了。倒是鎮上李家、黃家等大戶下帖子來請章敞去談詩論文,即使明鸞與陳氏明裡暗裡想阻撓,章敞還是被章寂逼著去應酬了一圈一日剛從另一大戶家回來,只覺得頭暈腦漲,走著走著,不知怎的就到了鎮上的酒館門口。
章敞聞見酒館內酒氣四散,裡頭的幾個酒鬼醜態百出,面上露出幾分厭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