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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那等人家的女兒麼?若是正經好人家女兒,又未必瞧得上我。我長了這麼大,燕王叔也曾擔心過我的親事,這本是我心頭痛處,你拿來打趣,卻是在刺我呢,叫我心裡如何好受?我沒怪你,你反而怨上我了……”
明鸞聽他這麼說,反而過意不去了,想想當初自己先是踩了人家痛腳,又誤會了人家對自己有意思,實在是昏頭了,便訕訕地說:“對不起嘛,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呢。”
“我那時沒生氣,但你兩個月沒理我,我卻是真的生氣了。”朱翰之施施然地抱臂睨著她,“如何?你打算怎麼給我賠罪?總要給我個交代才是。”
明鸞心下惶惶:“你……你要什麼樣的交代?”
朱翰之挑了挑眉,露出一絲奸笑。
第六十八章 巧遇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明鸞看著一臉呆傻圍著奉大山轉的朱翰之,再次嘆了口氣。
朱翰之要她給個交代,她起初還擔心他會故意為難,沒想到他的要求如此簡單——只需要陪足他三天,而且不要求一定是連著的三天。她開始也沒放在心上,只說她今日約了盤月月,沒空陪他,他就那麼厚著臉皮跟過來了。
今日盤月月約她,是拉上了盤青青、奉大山與另外幾個瑤民青年男女,打算到山林裡打兔子的。奉大山本是箭術高手,只用幾根簡陋的竹箭,一把山藤與牛筋製成的弓,就射中了七八隻野兔,看得明鸞眼熱不已,也看得朱翰之眼冒青光。因他本來就是裝成了痴傻少年,此刻就像個孩子似的纏著奉大山轉,人家也沒好意思趕他,明鸞卻覺得自己十分丟臉。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朱翰之的演技與急智還是相當令人佩服的。今日一起出門遊獵的這群瑤民青年從來沒跟“沈家子”打過交道,頂多就是隱隱約約聽旁人說過,“沈家子”因為生病成了個傻子而已。朱翰之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像個心智不滿十歲的小男孩,屬於可以溝通交流的物件,但又顯得不大正常。這麼一來,他與這些瑤民來往,除了像個孩子之外,並沒有太大障礙,即便偶然說出一些正常人會說的話,或是做出正常人會做的事,瑤民們也不會覺得他在裝傻,但當他們跟外界的人說起時,又會說這“沈家子”確實跟正常少年不能比。這麼一來,無論是瑤民們還是外界的人,都不會對他的真實智力生出疑心,若是同時遇上雙方,他只需要表現得沉默、靦腆些,就能很容易混過去。這個度朱翰之把握得相當好。
但是明鸞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在她面前那麼奸詐可惡的朱翰之,到了奉大山面前,就跟小狗似的,纏著人家不停地示範射箭技術同時還要學上一把,甚至連對方從兔子身上拔下來的竹箭也要當寶貝似的收起來,抱在懷裡不許別人搶……若不是奉大山板著臉拒絕把心愛的弓展示給人看,只怕他連那把弓都要搶過來呢。
明鸞死活把朱翰之扯到邊上小聲教訓:“差不多就行了,別裝過了頭,招人厭煩!”
朱翰之瞥了她一眼:“你知道什麼?別管我,我自有分寸。”說罷又跑回奉大山身邊去了。明鸞幾乎氣倒。
盤月月笑嘻嘻地勸她:“不要生氣他不是個傻子麼?跟他生氣,他也不懂的。”
明鸞無言地抬頭看她,卻又千言萬語說不出口,最終只能擠出一句:“我怕他惹大山哥生氣。”
“沒事沒事,大山哥看著兇,其實人很好的,不會生氣。”盤月月拉她到一邊,從挎包裡拿出一疊蠟染布來“你上回來寨子裡時,不是學畫了一幅布嗎?已經染好了。我阿媽說,你畫的這個很好看呢。”
明鸞忙接了過來展開一看,只見那塊六尺長、二尺六寬的蠟染布一端呈正常蠟染布的靛藍色,然後層層遞減,越來越淺,直至另一端的月白色,顏色過度得十分自然。而深色的一端,則散佈著大大小小的梅花圖案,正是上次她在瑤寨裡親手畫出來的,就像是深藍的夜空中飄落的白梅花。這樣大小的一塊布,就像是現代印花布裡的定位花一般用來做裙子衣裳都極好的,明鸞是越看越喜歡。
盤月月還道:“以前總有人說,我們染的布顏色太深,不好看。這個染好了,我阿媽說,可以試著多做一些賣因為這個顏色沒其他布的深,要是多人買就好了。”
明鸞笑道:“你阿媽這話雖然有理,但是這個布蠟染的部分少了,花樣也簡單,就算買的人多,掙的錢也不如正常的蠟染布多呢。
不過要是想減少工作時間,倒是可以試一試。”
盤月月聞言有些沮喪,想了想,又打起了精神:“不一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