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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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各自宿舍休身養性,準備精神飽滿地將最後這門考試拿下。
我回到宿舍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覺,這門考試有三天的複習時間,足夠我盡情地睡個痛快。
當我不知睡了多久醒來後,聽見齊思新在對楊陽發牢騷:“操,總說共同富裕,可是有人早就開上了 ‘寶馬’,我卻連‘夏利’都沒有!”齊思新在對書中提到的“共同富裕”大發感慨。
“你的標準也太低了吧,難道有了寶馬就等於先富起來了,簡直是鼠目寸光。”楊陽將書扣在桌子上,點上一根菸。
“那你說什麼才叫富裕?”齊思新也合上了書。
“至少得有兩輛寶馬才叫富裕。為了這個目標的早日實現,我們從現在起就要好好學習,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只有生產力發展了,經濟才能發展。到那個時候,我就不抽二塊五一盒的‘都寶’了。”
“那你抽什麼?”
“我抽十塊錢一盒的‘都寶’。”
預料之中,鄧論被我輕鬆過關。
期末考試終於過去,猶如一場激烈的戰鬥剛剛結束,屍體遍佈山崗,鮮血染紅大地,一想到複習期間那些不眠的夜晚,我便有如重溫一遍那心驚膽戰的過程:每當夜幕降臨時刻,我對第二天的考試科目還是一無所知,隨著夜色的加深,我把課本一頁頁地翻過,在這個過程中,我要靠一根接一根地抽菸頂下來,否則我會崩潰。天快亮的時候,也是我睏倦到極至的時候,我會跑進廁所用涼水瘋狂地衝擊腦袋,再灌滿一肚子涼水坐回到教室,繼續將剩下的幾頁書看完。
這個時期,我每天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中,心臟跳動急劇加速,手在答題的過程中哆嗦不止。直至考完試很久後,我身體的各器官才恢復到正常狀態。
儘管在這次考試中我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仍沒能獲得一個稱心如意的結局——依然有不及格的科目。我難以逃脫補考的命運,雖然沒有滿載而歸,但能活著考下來已實屬不易。
剛走出考場,我便將那些為了應付考試而死記硬背住的知識忘得一乾二淨。我不知道學習這些東西究竟有何意義,它們不會伴我一生,更不能理解學校為何偏偏要讓我們學習這些終將被遺忘的東西。
30寒假前夕,我到圖書館借了一些書,希望以此渡過漫漫寒假。面對琳琅滿目的書架,我有些束手無策,不知究竟借哪些書好。
我在書架上看到一本十七歲少年寫的小說,據說此書為該少年掙得百萬元人民幣,也不知書中寫些什麼,竟然如此利潤不菲。擺在這本小說旁邊的是一本名為《致XX》(XX就是那個出書的少年)的雜文集,我對其中內容頗感興趣,便將全書粗略瀏覽了一番。原來是十幾名道行頗深的老作家、老評論家和老教授對該少年出書現象妄加點評,這些老學者們流露出社會對他們的不公平,其語調和目的可以歸結如此:一個少年透過出書掙了那麼多錢,怎麼花? 老學者們的迷惑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放屁,這錢又不是他們的,何必煞費苦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儘管他們把出書掙錢看作是一件並非崇高的事情,可他們卻又為何推出這本《致XX》呢,難道不是為了掙錢嗎?或是真的為了警示後人?
最後,我只借了一套《平凡的世界》。在這個物慾橫流,紛紛擾擾的新世界,我只有做出如此選擇。
寒假裡,周舟和她的父母回山東的老家過年,我整日呆在家中,靠看書來打發無聊的時光。除此之外,我與韓露又聯絡上了。
31高中同學的聚會上,韓露喝了許多酒,我看出她心中隱藏著苦悶。聚會結束後,我挽著韓露把她送回家。
韓露並沒有醉得很嚴重,完全能夠自己回家,但她卻提出要我送她回去。看著韓露神情憔悴的樣子,我摟住她的肩頭,在她提議不坐車的要求下,我們沿著街邊踱步回到她家。
韓露的家裡沒有人,父母都已出差去了廣東。我們進門後,韓露一頭倒在沙發裡哭了起來,我站在旁邊不知所措,不知何事致使她如此傷心。
我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遞給韓露,示意她擦去眼淚。韓露接過毛巾,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泣不成聲地向我哭訴了這一年中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韓露被那個上海男生輕而易取地說服,與他上了床。正當韓露被那個傢伙的花言巧語所盅惑,以為能夠畢業後同他天長地久的時候,他卻主動提出分手,理由是性格不合與家庭所在地相距遙遠,於是便無情地離韓露而去。韓露被這個意料不到的殘酷事實折磨得痛不欲生,學習成績急劇下降,老師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