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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這味道好熟悉!”他抬頭迎向秘書的眼神,只覺似曾相識!
江寒立刻介紹道:“爸爸,她就是我新請的秘書,沈詠竹小姐。”
“沈詠竹!”江文斌豁地站起身,目光直盯著秘書,她正對他眨眼,左邊三下、右邊三下、皺鼻、微笑,甜甜地道:“董事長好!”
“就是這個臭婊子,她……”張董迫不及待告狀!
“你說什麼?”父子突然一起翻臉,同聲怒斥,將張董一肚子髒話逼回嘴裡!
若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江文斌肯定是男人中的異數,方才一臉猙獰,轉眼在面對秘書時,竟然慈祥地笑道:“我早就把董事長的職位傳給兒子了,你叫我伯伯吧!”
“伯伯還要不要再來壺雨前龍井!”詠竹從善如流,聲音甜得膩人!
“真乖,你知道伯伯喜歡品茶,特別去學茶道是不是?”
“對啊!我想要討好伯伯嘛!”她心無城府。
江文斌只覺眼前罩上一層薄霧。“這女孩好像……”看著兒子痴迷的眼神,說不清是喜是憂!
父子連心,兩人交換一個會心的眼神。“查清她的底細。”雖然情緒激動,但一輩子商場歷練,江家人才沒那麼簡單就失去理智。
“江老——”張董感覺立場好像丕變,不安地提醒老朋友,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
江文斌不理他,竟自和詠竹聊起“陸羽茶經”,一老一小相談甚歡,好一會兒,他才問:“告訴伯伯,你為什麼打人?”
“他摸我,又想偷親我,所以我用柔道將他過肩摔!”
“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上班時偷懶睡覺,我好心提醒你,結果你惱羞成怒。”他不該做生意,若去演戲肯定是個“影帝”,瞧那撒謊不臉紅的模樣。
詠竹對他不屑地做個鬼臉,江文斌收起笑容,嚴肅地道:“不可以沒禮貌!”
張董像只驕傲的孔雀立刻擺起譜來,忙附和——“這種人應該開除她。”
想不到他接下去的責問竟是——“打人不打臉,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你怎麼忘了!”
這是哪門對哪門叼?張董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我沒有打他的臉,我只是把他摔出去而已,那是別人打的!”詠竹委屈地嘟著嘴。
江文斌愛憐地摸著她的頭。“對不起,是伯伯錯怪你了,別哭好不好?”
她破涕而笑,張董卻氣瘋了。“江老你……”
“老張,咱們年紀都不小了,小女孩年輕得足夠當我們的女兒,你又何必與她們一般見識?”他別有所指,一方面勸老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一方面警告他別以為那些醜事沒人知道,他只是不想追究,並不代表沒能力追究。
張董楞在當場,好一會兒才恨恨地道:“好,好!今天算我認栽了,不過你們父子別太囂張,哼!咱們走著瞧!”
“這種人不先檢討自己的行為,竟然還怪罪旁人!”一直站在辦公室門口觀察情勢發展的葉芳鈴,實在聽不下去了,遂在張董怒氣匆匆步出辦公室時,躲在角落故意伸出腳絆了他一大跤。
瞧著他連滾帶爬離開“江氏貿易”,她不停地笑著走到江文斌面前打招呼。“江伯伯,好久不見!”
江父搖搖頭,狀似無奈地道:“怎麼連你也學會淘氣了?”他嘴裡說得嚴厲,滿眼卻盡是關不住的笑意,這會兒連詠竹和江寒都忍俊不禁了!
沉寂良久的“江氏貿易”好像在一瞬間復活了!
江父回去後,葉芳鈴看著沈詠竹。“你上班第一天就搞砸公司一件大案子,怎麼辦?”對她雖然已經反感盡消,但仍忍不住想逗逗她。
“可是我剛才又替公司挽回一個客戶,那又該怎麼辦?”詠竹揮著一份傳真炫耀。
“喔?我不知道你還有做生意的興趣!”江寒倒沒有半點挪揄的意思,只是印象中的“沈詠竹”應該是一副嬌憨、迷糊、衝動的模樣,惹是生非她很在行,至於從商嘛,他相信即便擁有一座金山,也不夠她賠!
葉芳鈴取過傳真仔細察看。“是名取先生!”她高興地尖叫。
名取紹二是日本有名的企業家,主要從事金融業和房地產,在一片泡沫經濟崩潰下,“名取集團”是少數不受影響且依然持續成長的企業。
這完全得歸功於名取紹二的先知灼見,他將部分資金有計劃地移往東南亞國家,舉凡:泰國、韓國、新加坡、臺灣、中國大陸等,與當地公司合作順利打入市場,開發適合該國人民所得與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