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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鬱悶死了?”
“豈止是鬱悶呀,白神現在估計都要哭了,看看,白神都開微.博寫詩發洩心情了。”
網上一眾人士不斷議論,很多人卻是將目光放到了莫白的微.博上。
果然。
莫白的確是在寫詩。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江流。】
這愁的,不少看客卻是感同深受。
“大白英明一世,雖說這場大戰也不算輸,但畢竟還是虧了錢。”
“是呀,其實我還是挺佩服大白的,要不,我們下個星期一去買點中國聯通的股票,看看能不能拉一下中國聯通的股價。”
“呵呵,就你那幾千塊錢還想拉中國聯通的股價,叫首富過來或許還有可能。”
“別說了,大白又寫詩了。”
有人說,傷感時的詩人才氣最為敏捷了。
的確如此。
莫白這會兒簡直是詩性大發。
剛才一首《問君能有幾多愁》,轉眼又發了一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春蠶到了死之後,才不再吐絲了。
而蠟燭也到了成灰之後,才不流淚。
你看看,這詩,寫得多好,寫得多感人。
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呀。
而你以為莫白的悲傷就止於此嗎?
不不不。
這一些詩又如何能表達莫白現在無比悲傷的心情。
在這一些詩之後,莫白竟然又唱起歌來了。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撐得那麼狼狽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
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痛哭一回
不是罪】
或許是無比應景。
或許是這首歌觸動了一眾聽眾的心聲。
更或許是想到莫白被套在中國聯通裡,無數聽眾聽到這一首歌,卻是哇的一聲也哭了起來。
“簡直是蒼天無眼呀,怎麼就將一個堂堂的大文豪給套進到中國聯通裡。”
“是呀,莫白大大,你就盡情的哭出來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真的,不是罪。”
“我也想哭,其實我也撐得好苦,大白,我們和你一起哭吧。”
無數看客止不住的落淚。
只是,這一掉眼淚,他們便一發不可收拾。
在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之後,莫白又接著唱了一首歌曲。
小白菜呀地裡黃呀
三兩歲上沒了娘呀
跟著爹爹還好過呀
就怕爹爹娶後孃呀
娶了後孃三年半呀
生了個弟弟比我強呀……
這首歌曲比《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更為悲慘。
不,簡直是悲慘到了極點。
其中的每一句,每一詞,都是要人老命。別說是一眾剛剛看了大戰而回的看客,哪怕是不明真相的朋友,聽到這一首歌,也是情不自禁的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
“我靠,慘,實在是太慘了。”
“是呀,大白現在的慘只能用這一首歌來形容。”
“沒錯,大白現在比小白菜還慘。”
“哇……我也哭了。”
只是這還沒完。
小白菜之後,莫白又唱了一首歌曲:
愁啊愁
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買了中國聯通後。
我就被套要割肉。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100多億的單子往我頭上砸呀
五個跌停肯定有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菜裡沒有一滴油
被套的日子是那麼痛苦呀。
一個一個窩心頭。
手裡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哭聲,震動四野。
這哭聲,想收都收不住。
這哭聲,哭的無數看客簡直想打滾。
“白神,別哭了,別哭了成不成?”
“您的歌曲簡直就是無上神器呀,您這一哭,我們全身都顫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