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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聊寂。前些年國棟剛去世不久,身邊還有些別具用心的癩蛤蟆偶而風言風語,招惹文君新寡的遺孀。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楊氏集團的主導權後,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更不用說近幾年來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仕,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直到今天若堯這個年輕人的眼睛才是完全袒誠的,雖然不敢劉禎平視,但熾熱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在自己身上打量、偷窺,胯下棒棒竟還失控漲大,卻又不得不強自壓抑的可笑,可是盡入自己的眼裡。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幾的年紀還讓十九、二十歲的小男生如此讚美。回想晚間在飯廳、客廳裡,若堯這不大不小的男生,對她投射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減。其實就算今天沒有若堯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裡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聊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