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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讓我去學?」從她美眸深處閃過的神情顯得有點受傷。
「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囚犯,你想做什麼,大可以放開手腳去做。」說完,他又繼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檔案上,這幾天將是他整合四大家族的關鍵時刻,他沒有心情陪她去瞎忙那些小事。
可是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做!她在心裡大聲地對他喊道,但終究還是吞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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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她不是他的囚犯,紀晴葉在心裡輕輕地嘆了口氣。誰說她不是囚犯?在愛情的世界裡,她早就是他的囚犯,被他緊緊地縛住,再也沒有絲毫任由她的力氣可使了!
「算了!我不去了!你就當我沒提過這件事情吧!」她垂下小臉,看著自己的雙腳,努力地按抑住想哭的衝動。
今天一早,當她從驗孕棒的檢測結果發現自己沒有懷孕時,其實已經有點想哭了,而她又是如此期待他會贊成她能夠找些事情做,在她內心深處期待著是他的讚賞。
傅聰看著她此刻落寞的神情,忍不住嘆了口氣,他不懂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不懂她為什麼要如此在乎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於是每一個字!
「你聽著,我再說一次,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你只管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話語,傅聰覷了她一眼,伸手接起桌上的分機話筒。
整整有一分鐘的時間,他抿唇不語,臉色從平靜轉變成嚴肅,然後,他掛上了電話,站起身走到紀晴葉面前,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膀子,「你聽著,無論我接下來說什麼,都請你一定要冷靜,可以嗎?」
「你不要嚇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她看著他嚴肅的神情,心頭彷彿被揪住了一樣,緊張得快要喘不過氣。
三秒鐘的沉默冗長得彷彿一輩子,傅聰緩慢地開口,說出了一個對紀晴葉而言再殘酷不過的事實。
「一個小時前,你的爺爺在新加坡因為突然的心肌梗塞,在十分鐘前,已經在醫院裡過世了。」
死亡,這兩個字總教人感覺遙遠,但是當它想要來的時候,卻總是又快又突然,教人感到措手不及。
後來,在傅聰的安排之下,紀老爺的遺體被送回來臺北,因為紀晴葉記得她爺爺在生前說過,要跟她奶奶一起被葬在一起,他們雖然是透過相親安排結婚的,但彼此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紀晴葉站在靈堂前,想起子爺爺老是叮嚀她一定要自立自強,他已經是個老人家了,再當她的靠山也沒幾年了,如果在他死去之前,她仍舊學不會照顧自己,那在九泉之下,他可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