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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驚奇地發現,這《八駿圖》上的八匹馬,有一匹是後畫上去的,這匹馬畫風筆力和佈局明顯與其他七匹馬相差太遠。這第八匹馬顏色偏黑,位置明顯與另外七匹距離較遠,而且異常瘦小,只有其他七駿一半大小,看起來更像一頭小毛驢。有人風趣地說,看來這幅圖上多了匹後畫上去的“害群之馬”。李國藩當政時還堂而皇之地掛了起來,居然沒有發現,看來以“文化人”自居的李國藩的文化品位確實有點問題。更為可笑的是,這幅《八駿圖》居然是本次拍賣的李國藩字畫中標價最高的。
看了這篇文章我不禁想起,有一次李國藩病了,我陪張國昌去李國藩家探望,他家客廳裡掛著一副“險限自得力,金石不隨波”的對聯,與《八駿圖》比起來簡直就是對這個貪官絕妙的諷刺。令我感到遺憾的是,目前在東州市仍然有很多老百姓念念不忘李國藩的政績。我對李國藩兩種相悖的評價並不難理解。現實中,有許多類似的貪官,他們可以在“人民公僕”和“腐敗分子”兩種角色的轉換中游刃有餘,心安理得。現實給他們提供了演戲的良好土壤,其中原因令人深思。
我在家昏睡了兩天,沒有電話,沒有人找我,沙威也沒來電話,我知道,我與五月花公司的緣分盡了。與沙威雖然沒有撕破臉,但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談了。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皆緣於“利益”二字。
好久沒上網了,醜兒也沒有訊息。我開啟郵箱,五六個郵件都是醜兒發來的。幾張幽默的卡通圖片和一段苦惱的文字:
“哥,我想離開上海。我受不了上海小女人的AA制,一塊錢也要分著付。我要回北京,但我還沒有找好落腳點,我想找一家好的影視公司當編輯。我還想去西藏旅遊。什麼時候你能陪我去西藏旅遊該多好!給我發一張你的照片,我喜歡看你的笑容。我到北京後再與你聯絡。多少次發誓不再想你,一縷風卻攪起滿腹思緒。想你的時候,就像飲酒,未沾杯,人已醉。”
一個把第一次給我的女孩怎麼可能把我忘記。但我知道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