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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過!大人有大量!來來來,咱們再喝酒!”
“好!還是你們倆孩子懂事!”
“大哥,二哥!一起來!幹!”
在天洛與芋芊的勸慰下,舒全坤的怒氣才平息下去。沒有了紫玲,大家反而吃得更加自在,一家人也很融洽。
因鏢局有事,舒全坤與舒木龍用過午飯就走了,而徐氏她們也都各自回房間休息。
天洛帶著芋芊回水仙閣,不想舒木成追了上來喚住她:“希洛!等等!”
芋芊早已看出會舒木成對天洛感情不一般,連忙識趣道:“啊,姐姐,我先去看看雪兒它們啊!你們慢聊!”說罷調皮地眨巴了下大眼,轉身就跑開了。
從天洛來到舒府,對舒木成一直沒正眼瞧過。並非天洛有意要回避他,而是實在不願意看到他憂傷的眼神。每看一次她心裡總像被什麼東西糾纏,令人不安。
曾經少女的夢在天洛心裡已漸漸地成為一道美麗的風景,既然不屬於自己,只能放棄!然舒木成卻始終沒有忘記!他一直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堅持等到天洛回來,恨自己毀了最美的愛情!他越是後悔就越是難過,越難過也就越心痛!使得原本開朗的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倆人四目而視,面對舒木成閃爍不定的眼神,天洛保持著平靜,問道:“二哥,你有事嗎?”
“……剛才紫玲失禮……你別介意。”舒木成顯得有些不安,“她就是孩子脾氣……”
天洛目光如水,淺淺一笑道:“二哥是想代二嫂道歉嗎?”
“是……噢,不是……”木成緊張得有些語無論次。
“二哥放心,無論二嫂說什麼我都不會介意!若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天洛轉身剛要走,舒木成突然衝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別走!我有話想跟你說!”
“二哥……”天洛有些詫異,不想舒木成二話不說,拉著她直奔後廂房!
“嘭!”一到裡面舒木成便把門反鎖上。
見其背靠在門前,皺著二道漂亮的濃眉,矛盾的目光中交雜著痛苦與憂傷,還有說不盡的愛戀。面色也變得緋紅起來。喘息著粗氣,拉著自己的衣領。天洛不悅道,“二哥……你這是幹什麼?”
“……希洛,你不會是以為我想輕薄於你吧?”舒木成氣虛地說著,慢慢地走到她面前,苦笑道,“我只想跟你單獨呆一會兒……只怕經後再也沒機會了……”說著話,突然手捂著胸口,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二哥,你怎麼了?”天洛連忙扶住他。
舒木成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
“二哥,你是不是病了?怎麼手那麼冰涼?”天洛雖然不是大夫,但也略懂一二,再一摸他的額頭,竟然還冒出虛汗!一把其脈,驚道,“你……你這是什麼病?為何心脈如此混亂?…我去請大夫!”
“別去!”天洛要走,舒木成卻拉住她道,“阿德叔都說我這病難治,你就別費心了!”
天洛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焦急道:“二哥,你到底得的是什麼病?怎麼會治不好呢?”
“心病。”舒木成緊緊地握住天洛的手,眨著多情的美目,消瘦清秀的臉上流露著無盡的依戀,又似有無奈的苦笑道,“……希洛,你可知這五年來我過得有多痛苦!……我等你,盼著你,給你寫信,可是一切都石沉大海……我告誡自己你是我的妹妹,我不能再想你,可是……可是做不到!我時常夢中都會夢到你朝我歡笑著跑來……那個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瘋了!母親一次次催我完婚,可我心裡卻只有你!……為了不再想你,我決定娶紫玲。本以為可以忘記你,可是我錯了!我根本做不到……
那晚上再見到你,你可知我心裡有多激動!沒想到這些年你心裡也沒忘記過我!……當得知你我不是親兄妹時,我的心被徹底擊碎了!……我毀了自己的幸福……我無法原諒自己……我用酒來麻醉自己,可是沒用!每一次想到那天晚上,你憂傷的眼神,你所說的話,我就剋制不住的恨自己!”
“二哥!別說了!”天洛見他臉色由紅轉為白,更加的蒼白,那心酸的淚眼看得令人心痛。輕輕地撫摸起這張曾令自己牽掛的俊美的臉膛,微皺著眉頭,飽含著晶瑩,哽咽道,“二哥……你既然那麼愛希洛,那就請你好好的活下去……就算為我行嗎?”
舒木成慘淡道:“對不起……只怕不行……”
“不要!不要說‘對不起’!”天洛蹲下身子,將頭輕輕地靠在他膝蓋上,心裡酸酸的,低聲喃語道,“雖然我們無緣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