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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在外人面前裝什麼親熱!你的感情太沉重,我九天洛承受不起!也為了遵循宮裡的規矩,請你不要再為難我!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做太子妃,可以跟我退婚!”
天洛說的很氣憤,楚暘聽後心裡也很不是滋味,苦著臉道:“九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跟你親熱,那是真心誠意的!沒有半點虛假啊!……我不會退婚!今生今世,你註定就是我的女人!”
“錯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做你的太子妃,但永遠也做不了你的女人!”
天洛的話再次拋開楚暘內心的不安!他質問道:“為什麼?難道就為了倪湘盈嗎?我答應過你,我會處理!我一定會去做!你何必說的那麼絕?”
“別說了!我就是把話說絕了又怎麼樣!”天洛地站起身,惱怒道,“難道你忘記太后的話了嗎?難道你沒看到今天的情況嗎?難道你還不明白你母妃為何處處為難我的原因嗎?他們怕我獨霸於你,葉貴妃更希望倪湘盈做你的太子妃!……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沒有倪湘盈,你將來必然還會有更多的女子!”
楚暘忙道:“不!我不會!我可以跟你發誓!”
“發誓?!你去問問你父王,當初他給多少女人發過誓,他又兌現了多少?!”天洛說著話,神色變得更為陰沉起來,“我不做衛鳴鳳!既然不屬於自己,勿須去爭去搶!最終還落個不得善終!”
“九天洛!”楚暘生氣的大喊一聲,氣急道,“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嗎?這些事都是從哪兒聽來的?竟敢對父王如此不敬,枉費他這般恩寵於你!”
天洛自知自己說話有失分寸,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說。。那種矛盾的感覺令她無法控制自己。她緊閉上眼,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那我現在就出宮!”
楚暘見她真的要走,連忙拉住她:“九兒!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這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什麼叫跟你無關?!你明明知道母妃的用意,你怎麼可以放棄我?難道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天洛那份內懼又湧了上來,不由急躁起來:“沒有!沒有!沒有!!!……我求你不要再說了!你有爹、有娘,有愛你的女人!可我什麼也沒有!我現在只想好好保護自己,求你不要再逼我,讓我保留那份僅有的自尊行嗎?”淚水終於溢位了眼眶,二顆如珠般的淚滴直接從臉頰劃落。真是面若梨花悲落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第一次見天洛這般傷心,望著她一雙靈目殘留的晶瑩,凝固著痛苦與傷心,看得直叫人心碎!楚暘上前一把擁抱住她,心疼道:“九兒,不要這樣說!你怎麼會什麼也沒有呢?你有芋芊,你有雪兒它們,更重要的是你有我!……無論世事如何多變,楚暘今生只愛你一個!也只屬於你一人!”
“……太子……”天洛聽到他最後的幾句話後,心頭被怔住了!慢慢地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
楚暘輕輕探試著她臉上的淚跡,輕聲道:“我說的是真的!……來,跟我來!”說完便將拉著她拉到門外。
桂公公一直站在門外,不敢進來打擾,看到楚暘出來後,突然跪下,不解道:“太子您這是幹什麼?”
楚暘並不理會,只見他舉起手,對天鄭重道:“我楚暘,對天發誓!今生只愛九天洛一個,只屬於九天洛一人!如若違背此誓言,就讓我天”
“不要說!”天洛連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噙著熱淚,苦笑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不必如此……”
楚暘卻認真道:“不!我只想讓你相信我!”
桂公公也忙勸道:“太子殿下!您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不能隨便發誓哪!您是太子,是將來的皇上哪!這歷代的皇帝哪有隻愛一女,只屬一妻的呀!您”
“住口!本宮就要開個先例!”楚暘瞪了他一眼,又重新舉起手,對天盟誓:“我楚暘,對天發誓!今生只愛九天洛一個,只屬於九天洛一人!如若違背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善終!”
桂公公拉著一張苦瓜臉,道:“哎喲!太子啊,您發的誓太重啦!若是讓貴妃娘娘知道,那還了得?”
楚暘起身後,惱道:“母妃知道又怎麼樣?既然本宮發了毒誓,自然會給九兒一個交代!大不了本宮不當這個太子!”
桂公公聽後急道:“太子您糊塗啊!您若不當太子,那聖女也不可能與您在一起啦!”
“本宮管不了那麼多!不管是誰,都別想把九兒從本宮身邊奪走!”說著走到天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