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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下紅雨。
楊福春不必看也知道他又生氣了,他怎麼那麼愛生氣?難道是怪她沒買新衣裳給他?“你想要就說嘛!明天我再去幫你買。”楊福春坐在倚子上,對著銅鏡想把今日撿到的玉簪插在烏黑的秀髮上。
“不必,我不希罕!”那樣一點誠意也沒有。
耿星河說著說著,瞥見了她手中拿的東西,“不要動!”
楊福春拿著玉簪的手僵在半空中:幹嘛?又發什麼神經了?老愛對她鬼吼鬼叫!
在楊福春來不及反應時,手中的玉簪便被耿星河抽走了!耿星河拿著玉簪仔細一瞧,神情丕變。
這不是耀皇的玉簪嗎?怎會在她身上?難道耀皇心儀的女子是她?
“你給我說清楚,這東西怎會在你身上?”他很確定這是王耀皇的玉簪。
“我撿到的。”楊福春被兇得莫名其妙。
“撿到的?這玉簪耀皇一向帶在身上,而且還說是要送拾中意的姑娘當作定情信物,你會無緣無故撿到?”耿星河的不信全寫在臉上。
原來這玉簪是王耀皇要送給彩音的定情信物啊!可她又不加道。
“我在門口撿到的,誰知道那是什麼定情信物。”楊福音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看他氣得面容扭曲,好好笑!但她要忍住,此時不宜激怒他。
“你騙誰啊!這種東西能說撿就撿得到嗎?”耿星河厲聲質問。
“撿到就是撿到,信不信隨你。”楊福春衣袖一甩,背對著他揚起嘴角。
“你!”耿星河氣到連指著她的手指都在發抖。
耀皇說他喜歡上一個女子,而自己又在她身上發現這支玉簪……
莫非耀皇和她互通款曲,而這不要臉的女人竟給他戴了綠慣子?雖然他非常非常不願意娶她,但她已經嫁進耿家,竟不遵守三從四德,做出這種丟臉的事。
不!不可能,耀皇不會做出這種事,他們是好哥們,他應該相信耀皇,也許耀皇不知道福春就是他的妻子;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和耀皇暗通款曲?只要你承認,說不定我會饒你一命。”
說得彷佛是給了她多大的恩惠,她又不是被嚇大的,沒做的事她為何要承認?竟然懷疑她和王耀皇私通!看他氣得火冒三丈、吹鬍子瞪眼睛……不對!他沒有鬍子,如果有一定更好笑,天啊!她快憋不住了,實在很想笑。
“沒有就是沒有,實話就是沒、有!”楊福春一喊完馬上跳到床上,將頭埋在棉被裡低聲悶笑,再不發洩出來會得內傷的。
耿星河看傻了眼,真的假的?難道這女人想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喂,你別裝了,我不吃這一套。”
然而楊福春的雙肩卻抖得更厲害,右手還用力地拍打著床鋪。
有人這樣哭的嗎?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算了!這次就不跟她計較,他大人有大量……
“哈哈哈……”楊福春實在憋不住了,她抬起頭放聲大笑。
他的臉色登時變得鐵青;他被要了!就知道這女人不能相信!
“對不起,我……實在……哈……忍不住了!你的臉好像茅坑裡的大便,好臭……哈哈……”她抱著笑疼的肚子,依然大笑著。
聞言,他的臉色不只鐵青,還變黑了,臉上罩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他的俊臉竟被形容成茅坑裡的那種東西!“虧我還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你,沒想到你卻是在取笑我!”
只不過是支玉簪,他的反應也太大了吧!她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
這女人又在想什麼?淨做些奇怪的事,耿星河被瞧得很不舒服。
“啊!”楊福春突然指著他賊賊的笑,一副發現驚人秘密的模樣。“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對不對?我就說嘛,雖然我已年過十九,不過還常彼人誇說我可愛得像十五、六歲,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我呢?”她大言不慚的說著,末了還拉著他的手搖晃,仰著俏臉繼續逼問:“快說嘛!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醋!開什麼玩笑?他是堂堂星河客棧的少東,想嫁他的女子都可以排到十里外,要什麼絕色的美人都有,眼前這個姿色平凡的女子,哪點吸引人了?
可一對上福春眼巴巴、水靈靈的大眼,他又該死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莫非他對這小妮子真有那麼一點在乎?不!打死他都不能承認。
甩開她的手,耿星河說出違心之論:“誰說我吃醋來著?我是怕你做出令耿家蒙羞的事,你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