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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對她的咄咄逼人,秋月只好向耿星河求助。
楊福春看到秋月一直在對耿星河使眼色,不禁喝道:“你們在幹嘛?眉來……眼去的……”
看著楊福春反常的舉止,耿星河向王耀皇詢問:“耀皇,這是怎麼回事?”
“主子,少夫人喝醉了,現在意識不清,才會猛說醉話。”
楊福春踩著不穩的腳步,朝著桌子走去,砰的一聲,便趴倒在桌上。
籲!很顯然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個大麻煩安靜了,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老鴇,欣喜之情更甚於撿到黃金。
“她為何會來這兒?”耿星河似乎是在責備王耀皇。
王耀皇歉疚的對耿星河說道:“少夫人威脅我一定要帶她來,逼不得已,我只好……”
原本趴在桌上的楊福春突然又起身大吼:“耿星河,你給我出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一說完楊福春又趴回桌上,卻不知眾人已被她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
老鴇回神於,馬上央求著:“耿公子,您好心點,快帶您的夫人回去吧!再這麼鬧下去,我們店裡都不用做生意了。”
耿星河嘆了口氣,唉!妻子是他的,他就得送她回去;才決定要和她好好相處,沒想到她卻跑來翠華樓鬧。
耿星河抱起楊福春於對王耀皇道:“耀皇,我送她回去了,看損失多少替我賠給嬤嬤。”
“是。”王耀皇目送主子離去;呼!他終於解脫了。
“耿公子,慢走,有空再來。”老鴇嘴裡習慣性地說著:心裡卻希望那個麻煩的傢伙別再來了。
第七章
夜已二更,四周幽靜,人未眠。
一輪明月照石徑,長長影兒拉天際,巧系兩人心。
在耿星河抱著楊幅春回家的路上,她有時還會喃喃自語,不過還好沒有再發酒瘋。
她不但脾氣差!酒品更差。不過,沒想到她會醋勁大發,跑到翠華樓找他。
人說酒醉三分醒,會讓一個人把真性情表現出來,也許她是在意他的!若真是如此,這次他就不跟她計較了。
回到房裡,耿星河把她放到床上。
瞧她的模樣,安靜的時候很得人疼,不符合實際年齡的嬌憨神態惹人憐惜;能娶得此佳人似乎也是一樁好姻緣。
“呃……”楊福春不舒服的動了動,拉扯著衣襟想透透氣,然於又不雅的以大字形躺著。
不管她的姿勢有多麼不雅,那都不要緊;這幅海棠春睡圖,已攪亂耿星河心中的一池春水。
瞧她眉掃春山、翦水秋眸、紅撲撲的粉頰、嬌豔欲滴的唇,不禁讓他看得心醉神馳,縱使是技術高超的畫師,也未必畫得真!
瞥見她粉色的肚兜,更令他血脈債張、氣血燥熱,他情不自禁地吻住那香甜誘人的唇。
好軟的唇,似煙似霧,若說更勝也不為過;淡淡的酒香,薰得他目眩神迷,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然而楊福春一個悶哼,驚得耿星河連忙退開。
他在幹嘛?居然趁人之危,他的行徑不就如同採花賊了?
但,他們本來就是夫妻,什麼採花賊?在外面他是正人君子,回到房裡,難道也要他對著妻子做正人君子?
不!大可不必。
他倆有幸共結連理枝,何必欣羨交頸鴛鴦沙上眠?
打定主意於,耿星河動手脫起她的衣裳。
楊福春一睜開眼,就看見有人色膽包天地在脫她的衣裳,“你在幹嘛?”
“呃……玩遊戲!”耿星像做了壞事被人捉到一樣,連忙扯起謊來。
“什麼遊戲?我也要玩!”有好玩的,她楊福春當然不能錯過。
“這個……脫衣服的遊戲。”他竟然會這麼說?耿星河實在很想挖個地洞鑽進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他和娘子圓房,還要扯這種可笑的理由,他的面子要往哪兒擱?
“不公平!為何是你脫我的衣服?我也要脫你的衣服。”楊福春強悍的將他壓在身下,動手拉扯他的衣衫。
雖然她是胡亂的拉扯他的衣衫,但她粗魯的碰觸竟也引起他極高的興致。
“福春,讓我來。”耿星河聲音粗嗄,氣息混亂。
楊福春斷然拒絕:“不要!不就是脫衣嘛,誰不會?”說著又胡亂拉扯他的衣衫。
拗不過她,耿星河無奈的雙手一攤:算了!誰在上誰在下都無所謂了,他很認命地讓她的小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