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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一瞬間面露苦痛之色:“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胥家的天下嗎?”
胥長陵望向遠處,寢殿寬闊無比,重重的帷幔,重重似幽夢,他在乎嗎?他不在乎嗎?……他不在乎的,僅僅是胥家的天下罷了,他在乎的,是他自己將可以建立的天下!
桓帝又咳嗽了無數下,他掙扎地起來,拉著胥長陵的衣襬,道:“哥哥,你要如何待我都是我罪有應得,就算我頃刻去死,就算留千古罵名,即便挫骨揚灰……但我求求你,不要再恨了,你恨的人,都已經死了!也都快死了!”
胥長陵只用一點餘光瞥向他的孿生弟弟,他現在這模樣,無論如何都顯得足夠的可憐了,但很久之前,這個弟弟面對他,還是充滿了嫉妒與憤恨的。那時還是二皇子的胥衍不止一次的想,憑什麼!只是因為他比太子晚出生了半刻鐘,他就只能做匍匐於地的臣子,而他則可以高坐龍椅受萬民跪拜!
胥長陵輕輕的撥出氣息,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化,他恨的人?不,他沒有恨的人,他不恨任何人,當他有足夠的實力與手段的時候,恨就是一個滑稽而無謂的詞,恨是卑弱的,是無奈的,他在任何時候,就算是狼狽離開桓京,被當作螻蟻驅離的時候,都不曾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