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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個地方。”他輕聲道。
溫西喘息著,幾乎已經站立不穩,若非還在他的懷中,她能立刻倒下再昏睡過去。
“去、去哪裡?”
胥長陵揉著她後背垂下的髮絲,冰涼而柔軟,下頜貼著她的面龐,道:“不太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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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分外明晰,也還不曾到熱烈的時候,一小隊金烏甲衛士簇擁著一輛馬車自赫連府向蒼城西門外而去。
站在內門門樓之上的赫連幽房微舒脖頸,可以看見馬車悠悠遠去,她終究……還是走不出她本已經註定的命運了嗎?赫連幽房沉思,又或許,她可以從這般沉寂無波的命運之中,攫取出足以令她心動的價值。
有侍女小步跑來,待在數步之外喘勻了氣息才上前回稟道:“大小姐,二小姐派人向學中請假,說是病了。”
“病了?”赫連幽房蹙眉。
“是,昨日請了大夫看過之後,又派了乳母去街上抓了幾貼藥回來。”
赫連幽房眉頭更深,府中人病了,自有府內藥房配藥,就算府內沒有的藥,告知管家才是,哪裡至於去街上抓藥?
“病得可是嚴重,大夫怎麼說?”她問道。
侍女道:“大夫說是著涼,不宜出門,倒也不算嚴重,二小姐乳母吩咐說不必驚動老夫人,只派人告知了四夫人,四夫人已遣了人去瞧過。”
四夫人……赫連幽房心中微動,她扶了了身側婢女的手緩緩下樓,道:“那我便去看看她,你去同胡先生說一聲,就說今日我晚些去漱玉堂。”
那回事的侍女便離去,赫連幽房邊走邊若有所思,二小姐病了、抓藥……四夫人……彷彿有個不甚明晰的謎團,開始在她心中漸漸滋長,她看了眼宣德院方向,樓宇重重,古木森然,只見其飛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