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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黃土飛揚,馬蹄聲聲,一群黃衣紅衣的少年分成兩個陣營,騎著馬在互相追逐。
場邊上一群勁裝少女簇擁著一名大喊大叫的女孩,女孩也穿著男裝,頭頂梳著利落的髮髻,腰上還佩著一把鑲金錯銀的寶劍,看到激動處,恨不得捋起袖子要親自上場,惹得侍女們苦勸不已。
領溫西來的一位年長一些的侍女瞅著空隙上前,向公主稟報來意,公主側頭瞥了溫西好幾眼,便對她招招手。
溫西上前行禮。
公主問道:“你叫什麼?”
溫西照實說了。
公主又問:“你會什麼?”
溫西想了想,才道:“我師父教過我些拳法劍法,近來用短劍頗為順手。”
公主點點頭,隨手拿了身旁侍女腰上的短劍拋給她,道:“使來我瞧瞧。”
溫西自己的劍沒有帶來,便抬手一接,拔出劍鋒,那劍雖是侍女之物,卻也是光華灼灼,鋒利無比,不是溫西自己的那柄普通的鐵劍能比的。她甩了幾下劍花,又彈指叩一下,吭啷一聲,頗有餘音,她讚了一聲“不錯”,便翻身退後數步,一出劍,便見不凡,腳步如疾風,長臂似靈猿,氣勢恢弘,劍氣冷冽。
一式舞罷,公主讚道:“好極了!你師從哪裡的?”
溫西收劍上前,道:“倒是不知道流派,我師父也不曾說過。”
“哦。”公主點頭,笑道:“你倒是有些本事,我還以為母親又哄我呢。”
溫西撓撓頭,道:“還行吧。”
“噗呲。”公主忍不住笑道:“你這是謙虛還是不謙虛?”
正在此時,那場上黃衣馬隊裡的一名少年控馬帶球,連過四五人,一路奔向對面的天門,一擊而去,正中鑼心,“呯”一聲長音,歡呼頓起。公主撇下溫西,又叫又嚷,笑得前俯後仰,“好好好,鄭家的小子,你不錯的很,要是你下次打贏了三哥他們,我就賞你一份大禮。”
那鄭少年在馬上揮舞球杆,大笑道:“那臣就先謝過公主賞賜了。”
鼓聲響起,球場上又擺列陣型,雙方開始下一輪拼鬥。
公主看得津津有味,等到散去,她誇讚了幾個特別英勇的少年,便帶著一群拿著刀槍棍棒的侍女要回去。
眾人先是在談論方才那場球賽,不是某家少年英偉,就是某家公子馬術不凡,接著又說道馬上槍術,近身的刀術,然後就是說道劍術,舒陽就想起了方才給她耍了劍法的溫西,忙問溫西何在。
溫西卻是跟在眾人身後邊走邊看風景。
舒陽讓她上前,嘰嘰咕咕問些劍法,溫西就說些江湖各家所長的見聞之類的,舒陽覺得有趣的很,問個不停,溫西也起了談性,想起之前聽師父所說的各種古怪故事,正說到傳說中的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邪術傳聞,卻見到迎面而來一群人,正中的是一名年輕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高而挺拔,面帶笑意,行動瀟灑,卻有些男生女相,過於漂亮了,穿著一身錦繡華服,珠光璀璨,更襯得他面如美玉,眼若明星。
舒陽公主自看見這一行人,就緩緩收了笑容,但隨後,她又勉強擠出一份笑,略略低頭,道:“二哥。”
溫西隨著那些侍女一起行禮,那男子略一抬手,笑著同舒陽道:“阿奴又在淘氣呢?”
舒陽抬起頭,抿了抿唇,目光堅定地看著他,道:“父親說,阿奴淘氣的令他寬心。”
舒陽公主稱呼的二哥,便正是陳王,他對舒陽的話中有話一笑而過,道:“如此甚好。”
兩行人交錯而過,溫西有些好奇,回頭看了一眼,不想陳王也似將頭微微側了一邊,好似用餘光在看向這邊,但這不過一晃而過,沒有人在意,彷彿只是他很隨意地撇了一下頭罷了。然溫西卻並不這麼認為,似乎是武者的本能,她察覺出來,他是特意在看她,他們並不認識,究竟是為什麼?
溫西陪著舒陽消遣了一天,還教了她些招式,待到將日落之時,她不是宮人,不便留宿宮中,舒陽命人送她回杜家,還說過幾日空閒了再接她進宮玩耍,溫西應下,便出了宮。
她一路都在想陳王那個若有似無的回顧,不知是否她多心,她還有些奇怪,彷彿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將要發生,只是一種不明原因的直覺。
杜羽不在,她沒有人可以商量,回了杜府之後,她又去見了杜夫人一面,杜夫人只是擔心她這鄉野孩子得罪了公主,駕前失儀,細細問過之後,不曾聽見有不妥的地方,才算放下了心。
溫西心中一動,忽然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