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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她,她忙握了自己的嘴,吐吐舌頭。
陳王含笑看著她。
溫西撓撓頭,道:“是挺有趣的。”
陳王便一副興致盎然願聞其詳的神色。
溫西便道:“兩年前,我同師父出門,遇見一戶人家門前有潑皮叫嚷,師父便問了緣由,原來是那戶人家沒有兒子,只有一位美貌小姐,家中又有錢財土地宅院,引得旁人眼紅,要與小姐結親。那家人自然不肯,便惹得人生恨,尋來一群潑皮無賴天天上門辱罵。師父見不平,便料理了那些潑皮一頓,那人家十分感激,要備酒席謝師父。師父推辭不得,只得暫留了幾日,誰知第三日我們要告辭而去的時候,人家不讓我們走,還藏起了我們的行李,說一定要招師父為婿,萬貫家財都要奉上。”
說到這裡,溫西嘿嘿直笑。
陳王也笑:“然後呢?”
溫西又道:“那位小姐溫柔美麗,又知書達理,不知為何師父不肯。後來我們實在無法,偷回行李半夜悄悄爬牆走了。”
“哈哈哈!”陳王不由大笑,笑不可止,索性將手中的冊本一扔,捧腹不已。
溫西撇撇嘴,道:“每次出門,都有女子要嫁師父,有一回,有位姑娘,為師父做了一身衣衫,也給我做了一身,好得不得了,後來我身形長高了,穿不得了也捨不得丟。”
溫西支著下巴一臉遺憾,道:“若是她做了我師孃,也許我經常有新衣穿了。”
陳王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