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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奢靡,無非歌舞助興,溫西吃飽了肚子,偷空便溜了出去。
海雅見她出門,也抬抬屁股,見渤海王不理論,忙一溜煙也出來了,這是她的地盤,到處都是她的眼線,自然知道溫西的去處,馬上就在花園把溫西給堵住了。
這小郡主帶著一群嘍囉,得意洋洋地道:“死丫頭,這回我可要同你好好比試比試,刀槍棍棒,隨你選。”
溫西對天白了個眼,舉起自己還包著紗布的右手,道:“抱歉的很啊,我受傷了,比不了了。”
海雅一愣,“受傷?你不會是怕了吧,你、你拆開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溫西沒好氣道:“誰有這閒功夫裝受傷了,我怕只癩皮狗也不怕你。”這小郡主蠻橫不講理的很,兩年前溫西同師父來的時候就領教過了。
海雅聽她譏諷,氣得一捋袖子上前就要抓溫西的手,道:“你才癩皮狗呢,我非要看——”
溫西側身避開,反手就抓著她的手,海雅掙脫不開,一腳要踩溫西,卻反倒被溫西給踩住了,兩人就這麼互相惡狠狠地盯著。
“算了,我懶得理你。”溫西撇撇嘴,就要把她推開。
不想海雅卻又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抵向花叢,那一叢月季花都是刺,勾住了溫西的裙子,溫西惱怒,右手使不得力,乾脆就要咬她,海雅卻忙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師父呢?怎麼你又同那個鳳儀公子在一起了?”
溫西的牙齒剛咬住海雅的手背,還沒用力,聽她這麼說,倒是抬起頭,看著她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海雅微微瞥了後頭她的隨從們一眼,又小聲同溫西道:“你不知道?”
溫西皺眉,忽然試探道:“我師父半年前來過這裡是吧?”
海雅抿抿唇,眼睛一亮,低聲道:“真的是他啊,我爹還騙我……”
“咦?”溫西見有戲,忙又要問些多的,不想花叢那邊的迴廊上響起笑聲,“你們兩個許久不見,又胡亂淘氣了。”
卻是海信不知何時走來,海雅面色一變,將溫西一推,溫西不妨她這麼一下,整個人都跌進了月季叢中,那月季花中的尖刺霎時扎得她一聲慘叫。
一旁就響起了海雅的大笑:“看看這回誰是癩皮狗!哈哈哈——”
“小雅!”海信見溫西一臉痛楚,忙喝了一聲,掠身飛奔而來,把溫西自花叢抱了出來。
方才溫西本能的用手撐著自己,不想那傷了的手卻被花刺紮了好幾個血口出來,還動了箭傷,今早才重新包好的雪白的紗布又隱隱浸出了血跡,溫西捏著手腕,呼哧呼哧地吹著冷氣。
“溫姑娘,你沒事吧!”海信一臉的焦急與歉疚。
溫西痛著只有搖頭不說話。
不想忽見一道青影飛來,溫西還不及反應,就從海信的懷中落入了陳王懷抱。
陳王皺眉看著她的傷口,滿眼冷意。
那邊胖乎乎的渤海王也忙從廳中跑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陳王冷聲道:“海王府中的跌打大夫還請高明的來一觀。”
渤海王見海信正瞪著一臉不安委屈的海雅,還有哭喪著臉哼唧的溫西,加上陳王要吃人的眼神,就算沒看見也猜著了,忙著人去請大夫,又請陳王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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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溫西手不停地顫抖著,大夫剪了紗布一刀,聽她一聲接一聲的呼痛,實在不敢下第二剪子。
“輕些!”陳王在旁喝道。
大夫就僵在那不敢動了,陳王瞥了他一眼,大夫被盯著滿頭冷汗。
溫西左手抓著自己右手,“不、不妨……”
大夫終於小心翼翼地又開剪,剪開之後,那些刺傷倒是小事,不過劃破了皮肉罷了,只是原來的傷口又裂開了,還溢位了血水。
大夫用清水沖洗,那一瞬的激痛令溫西差點眼淚都出來,她下意識地就咬緊了嘴唇。
陳王在她身旁坐下,將她攬在懷中,又替她捏著手腕。
溫西轉過臉,不停地眨著眼,想努力把眼淚星給咽回去。
等大夫又上藥的時候,她幾乎尖叫出聲,差點就跳了起來,幸好陳王把她按住了。
“痛痛痛——”溫西捏著左拳,不住地胡亂捶打著。
陳王柔聲道:“快好了,馬上就好。”
溫西怒道:“好了也痛啊!”她吼完才覺得不對勁,一抬頭,卻是陳王微皺的眉頭與鼻端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