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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閏看得清楚,這進來的人,可不正是丞相?根據他這些日子打聽,丞相的女兒名字裡,的確是有個婷字沒錯。看樣子,這位才是真正的相府千金。之前他一直弄錯了,看燈下女子肌膚勝雪,羊脂玉手,根本不可能幹過什麼粗活,可不正是千金小姐的樣子?原來她是這樣柔弱的女子,因此也就可以明白,為什麼通向她閨房的路,會有如此多的機關了。是為了保護她吧!露相與他女兒歲哦著話,忽然抬頭向著倪閏藏身之處笑了一下。倪閏幾乎以為被看到了,轉念一想,看到又怎樣?何況隔著瓦片。才忍住沒動。
後來父女倆大約開始說些體己話,聲音漸漸低了,趁露相低頭的功夫,倪閏飛快離開。
他一走,露相就停住了,不說話。
“父親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還陪我說了那麼多的話?”
“我很少來嗎?”
“別裝了,沒點好玩的,您才懶得過來呢!”
“知父莫若女啊,剛剛有個傻子在屋頂上,現在走了。”一想到那塊木頭,一下子露出那麼多的表情:懊惱、沉思、鬱悶、慌張、吃驚,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又開始笑。
女子瞪他一眼,“哪裡有這樣的爹嘛,女兒有危險還這麼開心!”
“放心,爹是愛玩了一點,不過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啊。”他剛才進屋也是因為這點,一旦發現那塊木頭敢有什麼舉動,他會毫不猶豫地下手,不管他是給自己帶來多少快樂的玩具。
“只是一點嗎?”
“好啦,好啦,是很多點啦!”
“知道就好。”
又說笑了好一會兒才散。
那天看馬車進了這裡沒錯,難道只是暫住一晚就走了?繼續回想,對了,那條看似平凡的小巷,他當時覺得哪裡似乎有點不對,事不宜遲,馬不停蹄去了那巷子。
站在高處突然明白過來,正常情況下,在地不是特別緊張的地方,房子的構造都很有規律,一般都是坐北朝南,利用採光。可是這小巷旁邊的房子卻不是這樣,而是統一向外,分別從三面將巷子中間的那幢房子圍在了中心,這才會導致,只有唯一的入口可以進去,而出口,若他沒有猜錯的話,根本就是任意方向。因為那些朝外的房子很可能內部是連通的,因為這造型,外面的房子存在,好象只是為了保護裡面那幾幢房子,所以應該有著同樣的主人。
那天來的時候,有很長的一段路是走的,覺得有點不對,但是並沒有反應過來,這佈局,只有剛好有人對這平凡的小巷有興趣,從高處看,才看得出來。
那麼是不是可以推測,那天他在巷口等到的,根本就不是莫軍師?或許他早就被發現了,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馬車明明可以疾馳,沒必要那麼浪費時間地慢慢行駛,據說這種馬車內部構造特殊,疾行中裡面的人不會感到太大顛簸,而且莫軍師是連戰場都可以上的女子,又不是相府千金那樣的身子骨。所以後面發生的事情,他覺得有人在暗中窺視,好象在笑他,就像露相笑著看他一眼,怕是早就知道他在了吧!仔細回想,剛才露相一邊和女兒說話,一隻手卻沒有離開過他寬大的袖管,只怕,拿的是暗器吧!他們父女倆敢住在侍衛那麼少的府裡,自然是露相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了。
倪閏心中的懊惱比剛才更甚。自己這幾天忙活,原來全是被那男人耍著玩,真是鬧了一場大笑話。
只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答案,他為什麼要急著攤牌?看上去露相似乎還是挺熱中於這個遊戲的,雖然自己的被遊戲的物件,但是想想露相的作為,叫一個遊戲是再恰當不過了。
早上竟然沒有什麼事情要做,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只好去了飛恆酒樓,坐在那裡吃著自己愛吃的菜也沒有什麼味道。有人說話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聽說了嗎?定國公回來了,官復原職。”
“誰?”有人沒聽清楚。
“戰神。”
兩個字一出,酒樓裡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露茉開國未久,要說這戰神,在露茉之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事實上,又何止是露茉境內,哪怕在遙遠的南宮之土,也少有人不知道的。
南宮深山裡的人家,小孩子哭鬧的時候,至今還有不少母親嚇孩子別哭的時候,會說:“你再哭,你再哭小心莫靖圖把你抓去。”孩子睜大眼睛,停止了哭泣,在這樣的故事裡成長起來的很多人,對於莫靖圖這三個字有著本能的畏懼。當初還沒有露茉的時候,南宮才是唯一的主宰,即使未曾稱王,那雄霸疆土的氣勢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