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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婷,淑女,純潔、溫柔、真摯,但絕對要有風度,即使看見喬湛一和她碰面就來了個擁抱,也要保持住這種風度,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剛從澳門回來。”杜名月安慰人的本領是要比她略勝一籌,他在不輕易間已經拉住了喬湛的手,身子靠在了他身邊,親暱的在他耳邊低語:“我想上柱香。”
“我幫你。”喬湛絲毫不顧及月婷的冷眼,拉上杜名月的手就齊上前,很似貼心的從香桶裡抽出兩隻香,點燃後遞給了身後的名月。
“謝謝。”杜名月接過,輕眉淡笑。
他回以她似水般的微笑:“不用。”
這樣報復我,你真的會很開心,會舒服點嗎?月婷冷冷的看著喬湛的表演,總是淡淡的,像沒有心,像沒有情,就算偶爾對上的眼神裡也是默然。
“溫月婷?”
正當她覺得自己在這感覺尷尬時,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轉頭一看,原來是蔡君志,她的中學同學。
“君志?”[三十]
天真的他,本以為回過頭看見她頹喪的臉,至少是難堪,但是卻是她和身後男人之間的微笑低語。
他的身體跟著情緒有了些許變化。
“大哥,這是奶奶的葬禮。”跪在地下的喬利這時起身,靠近了他,“她做得很好,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妥,希望你也是,那個男人對我們以後的公司很重要。”
杜名月也聽到了喬利的話,她微轉頭,掃了一眼月婷,然後拉緊了喬湛的手,心裡對月婷的出現充滿了厭煩。
他努力平復下心情:“我知道了。”
“君志。”月婷看著對方:“你中學一畢業就去了美國,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幾個月了。”蔡君志回答:“本來想找你的,可是問了很多同學都說你在國外。”
“我也是最近才回香港的。”月婷低聲柔語,她是怕影響掉奠的人,“那段時間一直在義大利。”
“是嗎。”蔡君志談吐樸實,舉止優雅,而且年輕有為,“我有空去見見溫伯父。”
“爸爸見到你一定很開心。”月婷提起了身旁的手袋,看了一眼喬湛那可恨的背影,又看向了蔡君志:“天晚了,君志送老同學回家,好嗎?”
“求之不得。”蔡君志欣然答應。
[三十一]
“老爸,奶奶走得很安詳,一點都不痛苦,你放心。”
喬湛在葬禮的第二天就到了監獄。
“那就好,那就好。”喬隆武隔著玻璃窗一邊傷心的哭泣著,一邊隔著玻璃窗戶看著兒子:“老大,奶奶走了,我這個做兒子的也不能見她最後一面,真是不孝!你要替我給你奶奶上柱香啊!”說得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會的,老爸。”喬蘸見父親如此傷心,心也不禁一酸:“你在裡面好嗎?”
“還好,老爸還好。”喬隆武說著挽起袖子,鼓起肌肉,“伙食不錯,老爸很好啊。”
監獄外
杜名月等在車上,在月婷沒出現之前,她曾經那麼有信心抓住喬湛,可當看見
月婷出現在靈堂時,她的心情和信心就跌進了谷底。
“讓你別來,天氣熱。”
在她還在若有所思的時候,喬湛已經走了出來,上了車。
“沒關係。”杜名月低聲回答:“伯父怎麼樣?”
“很好。”他平靜回答。
[三十二]
“中華我國,中華我國,獨立文明亞之枺���咎m紅玉,巾幗英雄,匡時偉業在我曹……”
“原來你還記得?”
在燈光暗淡的餐廳中,點點星光綴在月婷臉上,更顯出她在全場的光彩:“我們的校歌。”
“怎麼能不記得。”
蔡君志回答。
“畢業那麼久了,有時候無意中就哼起這首歌,就會想起以前讀書的時候。”
月婷剛一開始惜字如金,現在卻交談甚歡。“記憶有沒有我?”蔡君志眼光始終不離月婷。
“當然有。”她似玩笑的一語卻讓蔡君志臉上放出別樣的光彩。
“真的?”
“有你…有喬安娜,還有鍾SIR。”月婷笑得很開懷:“記得鍾SIR嗎?”
“記得。”蔡君志目光依然柔和的看著她,他只憑自己的感覺去接近這個女孩:“月婷,那你還記得我給你寫的那封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