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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什麼滋味兒?後宮又不得安寧了!”
“嗨!”有人笑他,“人家皇帝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兒!”
“哎!我說你這是拐著彎兒的罵我是太監!”
“聽說馬上就要進城來的那個妃子是柔芊族族長的女兒長得那叫一個漂亮!”
“皇上剛登基那年不是去過柔芊族祈神?聽說還在那邊中了毒……”
一場大喜之事,就連普通百姓都瞧出了些許異處,可是皇家的迎娶卻依然按著事先準備好的一切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與皇帝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直到那十八人抬的喜轎進了宮門,經了朝街,過了後廊。再穿過一條長長的禮道,終於在一座雅閣前停了下來。
“王爺!您幹什麼?”隨著喜轎緩緩落地,霍天湛下意思地抬起腳就要向前衝去。站在他身邊的湛王妃手疾眼快,一把就抓住了自個兒丈夫的手臂,急切卻又不得不壓低了聲音道:“皇上就在這裡,王爺請三思!”
狠狠的一個怒目扔了來,湛王妃不由得後退了小半步,但是抓著他的手卻沒有放開,仍是不放棄地道:
“請王爺三思!”
霍天湛悲慼地仰起頭來,此時的天空又有點點雪花飄灑而下,偶爾有一兩片入了眼眶,一陣冰涼,到也令其清醒了些許。
罷了!
心頭一聲長嘆,罷了!
這是她最終的選擇,自己再去強求又有何用?
而這天下,又有哪個人可以同皇帝去爭強一個女人?
湛王妃哀怨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男人,也說不上心中是妒還是恨,亦或是委屈。
連日來霍天湛荒唐行事,那麼些女子一個個抬進府來的時候,她氣也氣了,鬧也鬧了。
可是沒用,終究只一個女人,做為王爺的正妃來說,不管那王爺納了多少女子,她都是應該笑臉相迎的。
可是現在她不能不勸不能不攔,如若放任霍天湛在這個時候興起事端,別說他王爺的日子不會好過,怕是那整座王府都要跟著受盡牽連。
那喜轎中的女子是皇帝心窩子裡的女人,誰也不能搶,誰也搶不得。
……
就這要混混沌沌地觀了一場皇家盛典,就在霍天湛用兩罈子女兒紅將自己灌得不醒人世被送回湛王府之後,這皇宮裡頭,卻發生了一件誰也料想不到的、天大的事!
皇帝駕崩了!
是的,皇帝駕崩了!
就在洞房花燭夜,就在寬衣解帶時。
天朝驟變
新娘子嚇得失了魂,瘋了一般衝到門外去外人傳太醫,然後不顧身份“撲通”一聲跪在眾太醫面前,拼命地磕頭求他們救救皇上。
然而,再好的良醫終還是沒有迴天之術,兩個時辰之後,太醫宣告皇帝駕崩。
一直守在床榻頭的太后聽得此言,頭一栽,暈得人事不醒。
陪在一旁的皇后此時精神瀕臨崩潰,撲到皇帝的遺體上哭了好一陣之後,突然轉過頭來,衝著還跪在地上的新娘子大吼一聲——
“賤人,是你殺了皇上!把她關起來!關起來!”
……
一夜之間,天朝驟變。
微揚的雪也在頃刻間化了瓢潑大雨,為這轉了喪的喜事發出陣陣哀嚎。
天楚皇宮的地牢裡,一個絕美的女子靠牆而坐。
剪水的雙瞳早失了色彩,在旁邊人看來,與其說是一個人,到不如說是一具會吸呼的屍體才更貼切一點。
被關在這裡已經是第三天了,這女子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守監的人或叫或罵她都不應,就好像這個世界都與之無關。
監奴門也懶得理,反正是一個害死了皇帝的女人,關幾天也就該處死了。
然,這種異樣的平靜到底還是暫時的。
就像這會兒,當那個一身錦袍的湛王爺站到牢門前時,監奴們知道,也許事情的結果並不會照著人們所預想到的軌跡進行下去。
“映兒。”進了牢房,遣了監奴,霍天湛行至女子面前緩緩蹲下身,輕聲道:“映兒。”
女子似有了反映,微仰了頭,將目光向出聲的人投去。
可是隻看了一眼,便又恢復如初,
霍天湛心裡狠狠一揪,說是心疼,可又帶著氣憤。
“大行皇帝今日入殮,明日我去祭天,七日後……就登基了。”
女子不動,無話。
可是他看得出,就在他說大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