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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柔在心裡一聲嘆息,打斷他的話,“說到底,是因為我長得像你一個故友,你寄情,才對我這麼好吧?”
銀面愕然,一絲窘迫在眼中飛逝而過。
冷君柔於是苦澀一笑,鄭重地附和出來,“好啊,那以後我們是朋友,朋友應該互相幫助,互相安慰,互相鼓勵和支援哦。”
互相幫助,互相安慰,鼓勵和支援。。。。。。銀面不由也笑了,腦海開始浮起某些畫面。
正好,御書房已到。
兩人進內,齊齊給夏宇傑行禮。
夏宇傑快速叫他們免禮,注意力留在冷君柔身上,迫不及待地問,“夏雪,此去路途可好,一切都平安無事?”
“謝皇上關心,託皇上的福,我還都好。”
夏宇傑笑著頷首,轉看向銀面,換成了揶揄的語氣,“銀面,你也該放心了吧?該靜下心來為本皇辦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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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面臉色微紅,兩手作揖,“請皇上吩咐。”
夏宇傑又是欣然一笑,但不忘體貼入微,先讓冷君柔回去,“夏雪,你奔波了一天一夜,應該又累又餓,快去好好吃一頓,睡一覺。”
冷君柔依言,與他告辭,且衝銀面笑了笑,退了出去。
她步伐輕盈,走得甚快,想盡快回去洗掉這身疲憊,然而,才走出夏宇傑住處的大院門口,出奇不意地碰上一個人。
挺拔修長的身軀像座巍然屹立的大山,氣勢磅礴懾人,目光如炬,整個人就儼如他所戴的鷹形面具一樣,像只桀驁不馴,狂野豪放的大鷹。
冷君柔目光流轉,暮然憶起銀面剛剛和自己說過的話,便決定來個視若無睹,重新邁起了腳步,從他身邊繞過去。
他卻似乎不肯放過她,低沉的嗓音挑逗味十足,“夏大人,怎麼一見到我就跑,莫非我長得很不堪?”
兩腳再一次停頓,冷君柔腦裡迅速竄上他的模樣,最引人注意的,是那耀眼的鷹形面具。記得首次見面,她暗中留意到,他面部肌膚白淨光滑,並不像銀面那樣有缺陷。既然他是完好無缺的,可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就說明,他要不是對人不尊重,要不就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冷君柔正追憶中,忽見眼前黑影一閃,他已再次堵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唇角上揚,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不過,讓冷君柔震顫的不是他表情有吊兒郎當,也非他笑容有多迷人,而是,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似在哪見過,還不止一次,有很多次,甚至無數次。
當然,這樣的念頭只維持了瞬間,便被冷君柔強硬打消,不,不會的,自己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小白臉”呢。
“剛才看到你和銀面一起回來,那麼早你們出宮做什麼?又或者,你們昨天就去了?”冷不丁的一句話,帶著質問的語氣,打斷了冷君柔的深思。
她定睛,凝視他,心想會不會是夏紀芙派他來做調查。於是,即便心裡很不情願,她還是解釋了,“我去太山寺祈福,銀面陪我。”
鷹眸色一晃,腦海閃出某個畫面,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你們,你們昨天一起出發的?”
看著他那焦急的模樣,冷君柔愣了下,拒絕回答,“這是我的私事,好像。。。。。。與你無關吧。”
“怎麼不關我的事,難道你不清楚男女授受不親嗎?”鷹不覺拔高嗓音,見她漸漸露出不解和狐疑之色,他訥訥地解釋,“我,我喜歡你。”
喜歡。。。。。。他喜歡自己?冷君柔如遭雷劈,當場震住,目光驚詫,緊盯著他,像是看怪物似的,而後,冷聲道,“這個玩笑不好笑。”
〃不是玩笑,是真的。”他眼神炙熱依舊。
“那免了,我還不想死,不想成為紀芙郡主的刀下亡魂。”冷君柔則毫不領情,更何況,她知道這句“喜歡”絕不會那麼單純,不會那麼簡單。
“你。。。。。。”
“對了,如你剛才所言,男女授受不親,我想我們沒什麼可交集,以後要是沒必要,我們最好保持距離,為你,我,都好。”冷君柔打斷他,稍頓了下,補上這樣一句,“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是在說笑,既然,你身為郡主的男人,那就專心點,三心二意對你沒好處!”
話畢,給他留下一個好自為之的警告眼神,走了。
目送著陽光下走得異常瀟灑決然的倩影,鷹十分羞怒,順勢一腳踢在路旁的石頭上,該死,她何時變得這麼會說話,是誰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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