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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想對她說,以後若有機會就會用行動來解釋給她。不過,瞄了一下守在旁邊、滿眼都是疼愛與寵溺之情的古煊,他知道,自己恐怕再無這個機會。
古煊也起身,把她拉回身邊,“好了,快坐下,別累著。”
接著,他還把紫晴喊了進來,交代紫晴照顧冷君柔,自己則帶領藍子軒到殿外去。
他們站在一棵概樹下,看著前面的小花圃,藍子軒遲疑地說道,“皇上,微臣雖不清楚您用了什麼辦法,但微臣只想懇求皇上,讓這份快樂永遠圍繞著君柔。”
古煊聽罷,俊顏一沉,他這是什麼話?在質疑自己?他憑什麼?
得不到古煊的回應,藍子軒繼續道,“皇上怎麼不回答臣的話?難道是……皇上做不到?”
“哼,你也會說,你是臣,朕是皇帝,因此,朕為何要回答你的話!”古煊總算出聲,冷冽的語氣顯示了他的惱怒,“別以為朕讓你送張破卡紙給她且今天讓你見她,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朕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管一些不該管的事,休怪朕再次把你逐出京城!”
野蠻皇帝!又是仗勢欺人!藍子軒也忍不住憤憤不平起來,但他又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故而,不再吭聲。
兩人就這樣沉默對峙,一會,古煊開口,不再像剛才的雷霆之怒,語氣緩和了不少,也嚴肅了不少,“與冷家堡聯盟的合約,細則都列好了嗎?”
藍子軒頓了頓,也認真答出,“嗯,都弄好了。”
原來,藍子軒以前有摘記的習慣,就是把發生過的每件事都記錄下來,定期交給古煊過目,在他被貶去荊州的這兩個月,古煊順勢把他之前的摘記讓他帶去,瞭解一下他曾經做過的工作,所以現在辦起事來,已經容易熟練了許多。
“但凡條件要求等都得寫清楚,不得有半點含糊。”古煊補充了一句。
“臣知道,臣保證,絕不會出差錯。”藍子軒也又很快應道,沉吟了下,“皇上,我們真的要與冷家堡聯盟嗎?”
“這是早就決定好的大事,當然是勢在必行了。”
“哦,好,臣明白了!”藍子軒便也不再多說,他還不知曉冷君柔和古煊定下的合約,否則要是讓他知道古煊從來沒想過要遵守合約,而且已經在 “違背諾言”,他絕對不會應得這麼肯定,也絕不會這麼賣命去辦此事了。
“那回去吧!”古煊突然發出一聲令退,不待藍子軒反應就轉身朝屋裡走。經過藍子軒的失憶,加上藍子軒與冷君柔的關係,他對藍子軒的態度明顯變換了許多。
望著古煊那與生俱來的威嚴身影,藍子軒雙眉緊皺,當又想起冷君柔的倩影時,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絲不知名的憂慮。君柔,祝願你,永遠被愛包圍,永遠幸福快樂下去!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很快,便到了冷君柔生日的那天。
生日,即孃親的受難日,每一次,孃親都會給自己煮紅雞蛋,自己則對。孃親磕頭,答謝孃親的生育之恩。
上一次生日,自己還在謝心怡的府中當差,還能直接去墓地拜祭孃親,如今在皇宮,加上懷孕了,再也做不到以前的輕便和隨意。
本來,她可以像上次出宮拜祭那樣,由古煊陪著去,可惜古煊說今天要去接待重要的客人,無法陪她,他還千叮萬囑,不准她私自出去。
思來想去之後,她便也放棄那個念頭,改為到皇宮北院的那塊蒲公英花田祭拜。
孃親曾經自喻為蒲公英,那麼,自己可以藉此對孃親表達心中的敬愛和感恩。
所以,吃過早點後,她由紫晴陪同,乘轎抵達最西邊的那座庭院,同樣是叫轎伕在外面等候,她只帶紫晴進內。
蒲公英的花期已過,整個花田找不到一顆種子,凋零的花枝在寒風吹拂下不停搖擺,傳出沙沙沙的響聲,場面顯得格外孤寂和荒涼。
不過,冷君柔的心是雀躍的,她對著花田,嬌柔的嗓音充滿滿足,自顧呢喃了出來,“娘,今天是柔兒的生日,您一定記得吧。柔兒再次感謝孃親賜給柔兒珍貴的生命,柔兒答應孃親,會好好珍惜,絕不辜負孃親的辛苦。
“對了,娘,有件事,柔兒上次不方便在墳地說,現在柔兒想正式告知您,上次帶柔兒去祭拜您、且在墳前跟您承諾過的男子,他是柔兒夫婿,也是我們東嶽國的皇帝,他很疼柔兒,很愛柔兒,柔兒也愛他。”冷君柔邊說,腦海邊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這些天以來,古煊對她的寵愛,對她的疼惜,心裡不覺更是被幸福和快樂裝著滿滿的,“孃親曾經多次叫柔兒無情無愛,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