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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但轉念一想,冷若甄城府那麼深,未必會露出什麼,自己問了,反而會打草驚蛇,再說,突然發現的另一件震驚之事,令自己不宜久留。
得不到冷君柔的回覆,紫晴便也不再追問,陪著冷君柔上轎,護送她回到棲鸞宮。
冷君柔一踏進臥室,立即找出醫書,仔細查閱一番後,俏臉徹底地震懾住。
金花子,專治一種遺傳性肺病,這種病是與生俱來,且是父親遺傳!冷若甄有這種病,代表冷睿淵也有,可是,既然冷睿淵有,那自己因何沒事?那個冷若蘭,又是如此?
醫書記載,這種病很少見,很獨特,自然也就很難根治,金花子只能治標不治本,目前尚未研製出徹底根除的藥方。
“娘娘,您在想什麼,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能否告訴紫晴?”對於冷君柔的古怪舉動,紫晴困惑不已。
冷君柔把臉從醫書上抬起,先是對誠懇殷切的紫晴凝視一會,將情況告訴她。
紫晴聽後,驚呼,“娘娘是指,良妃並非冷堡主的女兒?”
“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不清楚那個冷睿淵會否患有這種病。”冷君柔眉頭深鎖,提起冷睿淵,她依然難掩悲憤。
“那目前能肯定的是,良妃和娘娘您並非親姐妹,假如冷堡主也患有這種病,他就不是娘娘的親爹,否則,良妃就不是冷堡主的親生女兒!”紫晴就事論事著,說出自己的見解,“不過……冷堡主和上官燕,對那良妃特是疼愛,程度甚至超過對他們的小女兒。”
冷君柔下意識地頜首,自從第一次見到冷睿淵,自己不止一度懷疑冷睿淵會否真的是自己的親爹,是不是毀了孃親一生的負心漢。
直至上官燕對孃親的屍首做出那樣的虐待,自己才徹底肯定。因為,假如上官燕真的只是為女兒討公道,她大可直接衝著自己來,而非對孃親動手,即便那樣會引起自己忍不住去鬧事,但直覺認為,上官燕對孃親的虐待,一定是基於情敵之間的仇恨。
“假如良妃真的不是冷堡主的親生女兒,那她真實身份又會是誰?冷堡主和上官燕是早已知道實情呢?或是被矇在鼓裡?”紫晴繼續自個分析著,稍後,語氣陡然一轉,“對了娘娘,那個冷逸天和您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或許,您可以從他那兒入手,說不定能打探到一些內情?”
冷君柔仍舊不做任何回應,腦海已經浮出一個人影,一身白衣,一表人才,俊秀的臉龐帶著親切溫和的笑。最後一次見冷逸天,是在封后大典的晚宴上,大家都在為自己祝賀恭喜,他也忽然走到自己的面前,為自己獻上一份小禮物,嘴裡由衷地發出一句祝福。
雖然不清楚他對自己是何感覺,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不過,能肯定的是,假如自己問他一些事,他必定會知而不瞞,除非,連他本身也不清楚。
“娘娘還可以將這件事告知皇上,皇上精明睿智,說不定能理出個所以然來,再說,由皇上派人查探,能更快得出結果。”紫晴又提議道。
這次,冷君柔給予搖頭,並非不信古煊的能力,而是,現在事情才起端,自己只是從嗅覺猜出那是金花子,冷若甄具體喝的是什麼藥,還得進一步證實。因而,她不想這麼快就去煩古煊,他國事已經夠繁忙了,加上這次的動亂,還有易寒的突然出現,肯定遐顧不及。
自己曾暗暗發過誓,關於報仇的事,自己先處理,假如最後真的無法實現,再求助他也不遲。
兩人就這樣各有心思,不久,寶寶醒來了。
冷君柔吩咐紫晴暫且保密此事,而後收起醫書,注意力轉到兒子身上,整個下午,她一直陪著兒子,偶爾會自個思忖,直至夜到二更,古煊出現。
她起身,為他解著外袍,體貼地道,“皇上國事繁忙的話,其實可以別過來的。”
原來,自從中午回宮後,古煊一直在忙,連晚膳也是派人過來叫冷君柔自己吃,無需等他。
古煊給她一個憐愛寵溺的淺笑,待她幫他除下衣服後,他上床,邊注視著熟睡的兒子,邊說道,“沒事,朕習慣每晚要見到你和堯兒才入睡的。”
冷君柔也跟著爬上床,目光隨之轉到兒子身上,眸色更加柔和。
“柔兒,你覺不覺得,皇兒似乎又長大了些?”古煊用手撐腮,側躺於床,黑眸繼續一瞬不瞬地盯著兒子自信的睡顏,語氣中盡是驕傲。
“有那麼誇張嗎?才一天不見,皇上就有這樣的感覺了哦?”冷君柔笑靨燦爛,取笑的口吻。
“柔兒敢情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古煊也跟著戲謔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