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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光,張口道:來人,把福晉拖······
起風了,夜風微涼,請福晉當心身子,回去休息吧。見僵局又現,張敏當然不可能看著多鐸和豪格槓上,更不能讓多鐸因為豪格的一句話就隨意處置了嫡福晉慶格爾泰,她咬了咬唇,抬頭微微笑道:福晉教訓的事,婦道人家本就不該摻合爺們的正事,塔娜這就退下吩咐下人們準備酒席款待大阿哥,也請福晉少操勞些,歇著就好。說罷,也不理會慶格爾泰氣惱的樣子,拿出自己東院福晉的威儀,揚聲吩咐道:來人,福晉累了,送福晉回房歇息!
本就有多鐸的無上寵愛,再加上剛剛多鐸放下的狠話,府裡的下人們那裡會不明白這位側福晉在府中的地位之高,當即不顧嫡福晉慶格爾泰的不甘和叫囂,將人連請帶拽的送回了西院。
少了慶格爾泰在其中攪合,院子裡的氣氛又恢復了最初的凝重。實在不想再夾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左右為難,張敏無奈的暗自撇撇嘴,腦子一轉,突然向豪格一福身,咬了咬牙,緩慢又決絕的說道:大阿哥,您多保重,該說的都已說過,不該說的也沒必要多言,恕妾無理,塔娜先退下了。
說罷,便推開多鐸的手,強忍著淚意扭頭就走。塔娜,你······就連豪格不甘的叫出聲來,也只是腳下一頓,終究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豪格望著張敏離去的背影,眼神黯淡下來,無望的握緊了拳頭,久久不語。倒是多鐸,因著張敏的離開,一直被意氣充斥的大腦反而清醒了過來,眯了眯眼睛,多鐸在心裡下定了一個主意,虛與委蛇,還是先把對手引導既定的套路中來才是。
俯□撿起先前張敏掉落的錦帕,瑩白的絲帕上沾染上了不潔的塵埃,灰色的汙漬在碧綠的並蒂蓮上顯得格外刺眼。多鐸輕輕拍了拍帕子上的灰塵,惋惜的看了一眼不復潔白的錦帕,伸手遞給一臉猙獰的豪格,語帶深意的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豪格咬牙道,正想揮手一把打掉多鐸伸過來的胳膊,卻在看到他手上拿著的那方本屬於塔娜的錦帕時遲疑了。
是嗎?找回了主動權的多鐸絲毫不在意豪格拒絕的姿態,他不信搖了搖頭,輕笑出聲,反問道:你一回京就急匆匆的來找我,難道真是為了跟我喝酒吃飯不成?
你!多鐸的話一下子就惹怒的豪格,像一個被點爆的火藥桶一樣,爆發出胸中憤怒的豪格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多鐸的領口,捏緊拳頭朝臉狠狠打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足足打了十多拳,豪格才停下手,詫異的看向多鐸,憤怒的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還手!都是你乾的好事,難道指望以此來讓我出氣?不可能!不可能!你打錯主意了,多鐸,我跟你勢不兩立,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還手啊,混蛋!你是看不起我麼!還手啊,混蛋!
噗!多鐸捂著胸口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猛地吐出幾口鮮血來。本就是壯碩的武將,又是含恨而出,豪格這十幾拳的威力,著實讓多鐸傷的不輕。
冷靜下來的嗎?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多鐸含糊的說道:蠢貨!你的腦髓都在戰場上漏光了麼?我都說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還問個屁!
你還敢說!豪格揚了揚拳頭,威脅道:懦夫!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少他|媽|裝慫!
要打架是吧?豪格的態度到底惹火了多鐸,看出來不打一架,以豪格的脾氣是不會好好聽他說話的,多鐸也不想再多費唇舌。這裡是塔娜的院子,別髒了她的地方,你跟我來!敢不敢?
笑話,我豪格會怕你?心中也不希望塔娜看到他和多鐸廝打在一起的樣子為難,被激將的豪格也順勢應了下來,胸中自有城府的豪格早已不是那從前個頭腦簡單任人利用的傻瓜了,他倒要看看,多鐸準備說些什麼來平息他的怒火。
猛地一把奪過多鐸手中的錦帕,豪格立馬不客氣的將其揣進懷中,大聲道:去就去,我且看你能耍什麼花招!
見豪格上了鉤,多鐸也不再多話,帶頭向院外走去。
留戀的望了一眼不遠處亮起燈火的廂房,豪格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和錦帕放在一起的玉簪,眼中迸射出勢在必得的光芒,然後眯著眼睛轉過身看著多鐸毫無防備的背影,這才快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啊!誰知道dns是個什麼東東,網頁打不開是腫麼回事?我恨故障!雖然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我會告訴你們這一章重寫了三遍麼?豪格和多鐸的性格好難把握,尤其是快被玩壞的豪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