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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花非凡便失蹤了,等他再出現,容貌與名字皆已大大改變;他成了寒渡嶽,到她手下應徵管事一職,並一路爬升到總管之位。
花非雨可是花了無數銀兩請人調查、並偷得他與花老爹的鮮血做了滴血認親後,才確認了他的身分;證明寒渡嶽就是花非凡;她的繼兄。
因此,她認為寒渡嶽不會害她性命,他只會想辦法得到她,以及花府的偌大產業。
嘖,現在想想,接近她的男人好像全都打著人財兩得的主意,就沒哪個是真正看中她這個人的,真令人洩氣。
但也因此讓她確定了寒渡嶽不惜賣身為奴的目的,他要錢也要人,所以不會勾結嚴公子來自斷前程。
匡雲東的推測根本大錯特錯,寒渡嶽絕非內奸。
那麼又是誰出賣了她的行蹤?
這回,她帶了四十八名傭僕來到北原國,昨日一場殺戮死了十二名,剩下的三十六名中,有十人重傷、二十人輕傷、六個毫髮無傷……
不對、不對!用這種方法辨別屬下的忠誠未免有失情理,得另想個法子找出背叛者才行;或者……
演一場戲、設個陷阱,來一段……她飛快地轉動腦筋。
“這一季的租金已然收妥,邱管事命人將帳簿送過來了,你看看。”寒渡嶽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了她的房,打斷地的思索。
而花非雨也不在意,他的無禮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況且她也不要他多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不如保持現況,將敵意直接表現出來,與她一較長短。
她向來不是畏懼挑戰的人,想拿走她的東西,很簡單,只要夠本事、搶得走就是他的,只不過迄今仍無人成功就是了。
“連柳家集的也收齊了?”她接過帳簿翻閱。
“只有柳家集沒收到。”
“我猜也是。”據她的訊息指示,那地方今年問題頻傳,應該沒那麼容易收到租金。
“要再派人去收嗎?”
“這件事我另有打算,你就小必管了。”她放下帳簿走到他面前。我聽說蘭陵女王駕崩了?“
“是的,昨兒夜裡的事。”
“也就是說嚴公子的靠山倒了。”她冷笑,這也是她不屑與嚴公子合作的原因之一,姓嚴的根本不懂得買賣之道——不得將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他自以為有女王罩著就一切沒問題,從沒想過,女王不可能長命百歲,一旦女王駕崩,他的權勢富貴勢必跟著垮臺;譬如現在,想打他這隻落水狗的人一堆,她連動手都不必,自有人替她報買兇襲擊之仇。
“女王未留有子嗣,依照律例,將由其兄逍遙侯接位,因此嚴公子正拚命拉攏他。”
“逍遙侯是個蠢蛋,沒人會理他的。”
“只要這個蠢蛋是皇帝,他仍擁有無限棹勢。”寒渡嶽擔心嚴公子會挾天子以要脅花府。
“那你認為該怎麼辦呢?”她帶著玩笑的口氣問。她在耍他嗎?寒渡嶽眼底閃過一絲慍惱。“三公主、八皇子亦有心於皇位。”
“你要我支援他們兩個登基?”花非雨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他默然,已知她是在戲弄他,又何必多言?
“也好!”她蓮步輕移到他面前,晶亮的眸緊緊鎖住他。“既然你認為拉攏皇室對我們有利,那就做吧!”
“那是支援三公主,還是八皇子?”
她小手輕輕地搭上了他的肩,一字一句地說:“我們支援十二公子。”(如祥掃 描 killy校 對)
他臉色瞬間大變。“十二公子無意競逐皇位!”語氣中是難掩的慌急。
“他會的。”她邊聳肩,邊往外走。“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嗎?”
寒渡嶽只能瞪著她的背影發呆。
花非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應該說,她還是個人嗎?他與十二公子的關係明明很秘密,卻瞞不過她。
或者,她根本連我的真實身分都曉得了。揚唇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他想起孃親死前要他發的誓——強奪花非兩、取回花府產業。
他照做了,除卻,一份報復心,他也想證明自己不比她差,爹爹舍他而就個外來女子是大錯特錯。
他改頭換面、結交四方權貴以為靠山、細心佈局鯨吞蠶食她的勢力,甚至她身邊最重要的左右手、掌控花府半數產業;他自以為做得很好,花府已成他的囊中物。
卻沒想到,在她眼裡,他的計謀就像小孩子的玩意兒。“我比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