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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的發早已結在一起。“啊!”這一移動,讓他兩人的頭皮都飽受了一頓煎熬。
匡雲東乘機將她扯回懷中,拉起他們相結的發。“結髮,結的是一輩子的情。若要說我今生最重要的人是誰?只有你啊,非雨。”
她撒嬌地嗔了他一眼,明知他沒那麼膚淺,但心頭就是不悅。唉!情感淹沒了理智,跟他在一起時,她就是沒有辦法保持冷靜。
難怪每天都有一堆女人栽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中,無法自拔。往常她總譏那些女人沒大腦,直到自己深陷情網,才知“情到深處無怨尤”是怎麼一回事。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相信我吧,非雨!”
她將螓首埋進他懷中。“我……”
“哇!”一聲尖銳的厲吼打斷她的告白。
“渡嶽。”花非兩飛快地坐起身。“唉喲!”又扯到他們相結的頭髮。
“小心點兒。”匡雲東皺眉,連著兩次的拉扯,他覺得頭皮快被扯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手忙腳亂地扯著他們相纏得難分難捨的發。
“放開我,你幹什麼?”屋外,又傳來寒渡嶽淒厲的叫聲。
花非雨更慌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渡嶽竟叫成這樣?”慌張扯發的結果是越纏越緊,終致不可收拾。“啊,痛死了!”頭皮不停地拉扯讓她疼出了眼淚。
“你別慌,慢慢來。”匡雲東張開雙臂摟緊她。“外頭不過只有一個小機靈,難道會吃了你的寒總管不成?”
“可是……”寒渡嶽從來不是容易驚慌的人,會叫成那樣,一定有問題。花非雨很擔心,再怎麼說,他們總是繼兄妹,不能不管他。
“你夠了喔,不準再咬我!”寒渡嶽的叫聲尖銳得都分岔了。
“咬?”花非兩眨眨眼。“外頭有野獸嗎?”才會咬得寒渡嶽無處可逃?
但不可能啊!官道旁,人車來來往往的,哪隻野獸這麼大膽敢出來咬人?除非……她眼角瞥見匡雲東得意的譏笑,一點靈光閃過腦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扯緊他的頭髮問。
“哇!”他吃痛地皺眉。“我人在屋裡,怎會知道外頭髮生的事?”這絕對是強辯。
花非雨瞠起水漾的秋眸瞪著他。“不肯說,是吧?”她用力拉扯他的發。“那就立刻放開我,我自己去看。”
“好痛、好痛。”他哀怨地搶回自己的發。“是你自己把它們打成死結的好不好?”居然還怪他,天理安在哉?
“那你到底解不解開它們呢?”她雙手環胸睨著他。
真是養眼啊!他幾近慾火焚身地凝視著她呈現媚人弧度的胸脯。“非雨……”
清朗的聲音轉為沙啞,他又想要她了。
她冷冷覷他一眼,然後捉起自己的發就想扯斷。
“別啊!”他慌忙阻止她的衝動。“這麼美的發扯斷多可惜。”
她回他一記“你瘋了”的眼神。“你不覺得它們的顏色很像燒焦的麵糊?”她的外表絕對稱不上美,若有人誇她漂亮,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對方瞎了眼;第二,他別有所圖。而匡雲東目前是第二號人物。
“『情人眼裡出西施』聽過沒?”他捉起自己的發一把扯斷。“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在他眼裡,她全身上下每一分、就連她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天底下最甘甜的。
她的臉立刻紅了,纖手不捨地撫著他被拉斷的發。“我……對不起,我並不想傷害它們……”如果她的發在他心中真有如此重要;那麼他的之於她亦是同等地位。
“我知道。”在她將他們的髮結在一起時,他就看出了她心底最深切的願望——結髮一生。所以他沒阻止,任她去玩,因為她的心願也是他的。“它們很快會再長長的。”
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雲東,我……”
“你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了。”又是寒渡嶽的怒吼,聽起來像要崩潰似的。
“唉!”花非雨無奈一嘆,在匡雲東唇上匆匆一吻。“對不起,我得先處理另一件事。”
“沒關係,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耗。”他笑著拾起地上的衣裳交給她。
“況且我也想看看你家寒總管被逼得無處可逃的模樣,一定很精彩。”最後一句他說得很小聲。
但她還是聽見了。穿好衣服後,她給了他一記白眼。“幸災樂禍。”
我布的局成功了,我當然有資格高興嘍!這回他只敢在心裡說,怕再被她聽見,送過來的就不是白眼,而是飛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