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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誰?”
回頭一看,一個悠哉遊哉的人影斜倚在門框上:“喲,想瞞誰呢——有肉吃?”朝陽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凸顯出頭上高聳的道髻——她叫任祺,本是個遊走江湖的算命術士,半年前蹲在比劍場外歪脖子小棗樹上看完了槐楓和楚雲對戰明亮之後,忽然福至心靈,毅然決然地投入到松派義務雜工的隊伍中來。在與荼穗的剪刀石頭布大戰中不幸落敗,只分配到了打掃大堂的閒職,三不五時利用空餘時間下山擺個算命攤,小日子過得比較滋潤。
她的房間就在黃姑娘隔壁,剛荼穗整出那麼大動靜來,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是個羊,”黃姑娘把綿羊的蹄子捏起來晃了兩下,“荼穗說要片火鍋吃。”
“這麼點大,”任祺湊近了一看——綿羊兀自睡得正香,“噗”地一聲,吹破一個鼻泡,“夠片幾兩肉啊,”伸手戳了戳綿羊的肚子,“還不如炸了香。”
“炸的上火,”門口又響起了一個聲音——看來分羊肉的人又多了一個,“不如蒸吧,做羊羹也好。”
人影未到,長髮先飄了進來,繼而是純白的衣角和溫婉卻……略帶邪氣的笑:是負責打掃山徑的財寶君。
“可是我還是想吃火鍋,”率先發現綿羊的荼穗同學心有不甘地把綿羊緊緊收在懷裡,“我都想了一個多月了也……”
“這麼點肉,”財寶毫不客氣地把羊抓過來,在羊腰上肆意揉捏,“做肉片撐死了就一小碟,太浪費了……”
“我說,”整理花園的潮汐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不客氣地擠到了黃姑娘炕上,喝了幾口熱茶,插上嘴,“這個綿羊吃不得。”
“啊?為什麼!?”
“啥!”
“怎麼!?”
荼穗、任祺、財寶幾個正在盤算吃飯的同謀瞬間緊張起來,手忙腳亂地把綿羊藏到身後,“憑什麼不能吃——你該不會想獨吞吧?”
“我像這種人嗎?”潮汐跳下床,把熟睡的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