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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一口濁氣,卻不睜眼,依然盤膝而坐,心中正是奇怪。
胸中真氣沒有像那日一樣自然而然的不受控制,走的還是老路,雖然自我感覺內力大增,其實本來就少得可憐,增速再快也不過一點點而已。
mmd,照這個速度,我就是練到七老八十也不過中上而已,充其量一個類似中年的老頭,連武林高手都不算,還談什麼修仙成道。
想到這裡,我很是心灰意懶,對練功打坐的事情也就再也提不起興趣。這就像學畫畫學音樂一樣,勤奮或者可以成為一個匠,真要登峰造極,那就不是勤奮就行的,得要天賦,我就不是這塊料。
所幸的是,雖然仙道渺茫,但是我到底還賺了點錢,這輩子吃喝不愁,還能享受一番,比那些天天上班的傢伙強了不少,也不枉這世上走一遭。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以我這修為,保養得好,活個八十應該沒啥大問題,又有點閒錢,成家立業算來已經小有所成,雖然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我看不慣,但是既然沒這個能力我也就不會去操這份閒心,自有熱衷於是的人去搞,只要不惹到我頭上,又能怎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誰不想長生不老,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因此這功法還是要練的,保不齊有一天福至心靈,我的丹田之中就有了一顆金丹也說不定啊。
彷彿是響應我的自嘲,丹田中忽然一陣翻翻滾滾,原本混沌不清的真氣一陣波動,像是煮沸的開水一般洶湧的從各處經脈穴道中跳了出來。
我大驚,身體的反應先於頭腦,立即運功鎮壓引導,卻沒有用處,真氣就像是有了意識一樣的急速流動,每經過一處穴道還一張一縮,惹得我身子都跟著跳動。
我想叫,卻叫不出來,想動卻又動不了,這種類似於鬼魂附身的經歷不是沒有,上次與文非比鬥輕功的時候就曾出現,但是劇烈程度卻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語——現在我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這股異樣的騷動,卻沒感覺到異常皎潔的月光正照在我的身上。
這股真氣的悸動持續了至少兩個小時,循著我體內莫名其妙的軌道奔流不息,還不住的回流丹田,還有各式各樣的異相在我腦海中翻騰,至於肉體上的感覺早就麻木了,說不上痛癢痠麻。
我心中早就後悔無比,半夜不睡覺練什麼*功,這下好了,走火了吧,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可憐我還沒嘗過女人滋味啊……
也不是沒想過解決辦法,通常意義上越是危急的時刻越要冷靜,但是不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又如何知道做到這條是何其的難。
別的不說,對肉體喪失了指揮權,但卻享有肉體的感受權,這條是在太糟糕了。就像被人五花大綁的上刑,全無一點求饒的機會,連叫都叫出出來。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唸經,當然了,唸的不是佛經,咱平時不信那玩意,就算救苦救難觀世音也不會對一個臨時抱腳的傢伙有什麼優待。
咱唸的還是阿東教的靜心咒,翻來覆去的念,一刻不停的念,窮追不捨的念,反正也是無事可做,神經上的折磨必須要有東西來緩解,只能唸咒壓制了。
幸好這些天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念起這咒來還有點功效,至少我能忍受這非人的疼痛麻癢,靜靜的等待事情的轉機,或許是等待文非來搭救我。
只是我知道文非今天喝的不少,好像還沒有心防,估計一覺到天亮是沒有問題的,我只能自己熬過這一夜。
命不該絕,也許我以前還做過善事,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做的,但是身體的控制權終於漸漸的回到了我的手中,具體表現就在於我不知不覺的咬了自己的舌頭。
大概是頭腦裡唸咒太認真,身體知覺慢慢恢復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動口了,這才嚐到了口條的味道。
這一痛將我喚醒,驚喜的發現真氣的亂流總算歸一,雖然執行的軌道不是那麼的正規,卻非常平穩,行過之處就像是被凍僵的肢體漸漸回暖的感覺,刺痛但卻舒適,讓人禁不住手舞足蹈。
“謝天謝地,感謝各方路過的菩薩聖靈,上帝阿門,老子總算沒掛。”
驚魂未定的我不敢怠慢,深恐這種平靜的狀況只是暫時的,趕緊誠心淨唸的搬運真氣,將之匯入氣海丹田。
這一搬運不要緊,我卻是疑竇叢生,身體裡這股真氣是自己的不假,但是澎湃有力,純淨渾厚,後力彷彿綿綿不盡,我什麼時候有這麼牛逼的修為了。
這還不算,原本我修習的是阿東所教的自在長生功(阿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