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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嚴重明顯掠過一抹失落,“上了學,家裡的事情誰來做?”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把我嗆得一愣,正待曉之以大義,轉念一想,是啊,上學能幹什麼,辛辛苦苦那麼些年,學的東西幾乎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怎麼會想這種東西,太危險了,難道這些天的野外生活讓我得了抑鬱症?我晃晃腦袋,把這些奇思怪想拋之腦後,對二丫頭說:“你爹幹什麼的?”
“打獵!”這個她回答的倒乾脆。
“這裡生活環境很艱苦,難道你就不想走出這大山嗎?不上學怎麼能行?”
二丫頭奇怪的看著我,搖搖頭說了倆字:“沒錢!”
這場談話就這麼結束了,這小丫頭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卻有著成人般的心情,也許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人吃了早飯本待上路,卻被二丫頭纏著。
“我也要去寨子,阿爹去了好幾天我放心不下。”
二丫頭是這麼說的,其神情斬釘截鐵,絕不容人反駁。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覺得讓一個小姑娘一個人呆在荒山野嶺也不太合適,也就同意把她帶上。
又走了一天,我們終於看到了此行的終點——彝寨苦莫。
苦莫是個小寨子,據說滿打滿算不過幾十戶人家,彝人都喜歡把寨子建在山上,苦莫同樣如此。站在山頂望去,滿眼綠色,與山林無異,只炊煙裊裊,方才顯現出中有人家。
“不太對勁啊!”阿東又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
這些天阿東心神不寧,基本不怎麼說話,因為苦莫出了事的緣故,他一直在猜測是什麼導致了這些。
我能感覺到他的焦急,雖然他不催促,但是我不能放鬆,只能咬緊牙關的向苦莫前進,現在終於到了,阿東卻似乎沒有回到故鄉的愁情,反而有點警惕。
“怎麼回事?你看出什麼來了?”道正他們在一旁休息喝水,我一個人站在山頭望著遠方,悄悄的同阿東交流。
“你不會望氣,自然不知道。”阿東憂心忡忡,“當年我下了聚靈符,改了地脈,方圓三百里之內的山川靈氣會往寨子裡聚集,天長日久之下能改變人的體質,祛病強身,延年益壽。但是現在看來……”
三十五 脈眼
“難道現在靈氣散了?”我問道。
“沒散,只是聚集的更厲害了,有點不妙。”阿東又觀察了一會,相當肯定的說。
阿東這麼一說,以我的理解力之強也是糊塗了,這靈氣越聚集越好啊,難道還會有壞處?
“物極必反,這聚靈洗脈之術本是平和中正,靈氣聚集以利人。但是現在觀寨子之氣,卻是如同龍捲一般扶搖之上,原本的脈眼卻像是個黑洞,不停的吸收卻並不發散,毫無利人之功,反而卻加倍的吸取人的精氣,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寨子裡的人都生病的原因吧。”
阿東分析了一番,卻又自言自語:“但不應該這樣的啊,沒有道理啊。”
阿東是個很樂觀的傢伙,能讓他這麼消沉肯定不是一般的原因,我也沒啥能力,幫不了他什麼,只能儘量給他打氣,胡言亂語一番,倒也能起到調節情緒的作用。
“甭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到了寨子裡就明白了,你我二人聯手,何懼天下,哈哈哈。”我故作豪邁,對著大山發出狂笑,引得道正三人為之側目。
“……”
休息了一番,我們加緊前進,終於在黃昏時分進入了寨子。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這話不假,我們明明在山上看見苦莫寨,甚至可以聽到狗叫的聲音,卻整整走了一個下午,爬山涉水,繞了不少的路。
這一番快速行軍耗盡了我們的體力,個個死狗一般的趴在道口喘氣。我們三個大男人倒也罷了,偏偏二丫頭一小女孩居然也能堅持下來,讓我大大稱奇。
惡裡最先恢復過來,站起身來在寨子裡喊了幾嗓子,這才晃出來幾個人。
如果這些傢伙還能算是人的話……
就像那個逃出來的寨民,這些人全都瘦的皮包骨頭,滿臉菜色,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
只有一個傢伙還算精神,一身短打,黑布包頭,還揹著把獵槍。沒等我們說話,二丫頭已經歡快的撲了上去。
“阿爹!”
原來這傢伙是二丫頭的爹啊,怪不得與寨子裡的人大不一樣,稍微像點正常人。
只是這父女相見,本該上演一番親情場面,誰知二丫頭他爹卻仿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