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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這種東西,阿東已然是感動的無以復加,大嘆能日日如此,就算出不去又有何妨。我大大駁斥了這種消極思想,老土包子沒見過市面,喝這種淡酒就能感動成這樣,要是出去了見那花花世界,豈不要昏過去。
果酒雖好,也只能當解渴的飲料,烈度不夠。我發揮法力,做了玻璃容器,準備蒸餾提純。
雖然俺不知道玻璃的配方,但是架不住俺有創世神的神通,直接召喚了一大堆的二氧化矽,燒融了一凝結就是純淨的水晶玻璃。
蒸餾過的燒酒就是不一樣,阿東沒喝過,一嘗之下讚歎不已,大呼過癮。
只是看著阿東喝酒實在有夠詭異,一團火居然好這口,大團的酒液騰的一下就被燒得蹤影皆無,這也算是喝?
不過現在已經不好討論這種身體結構的問題了,阿東看起來體積不大,但是酒量甚好,虛無一物卻沒漏下一丁半點的酒液,這高濃度的酒精都被這小子一個人悶了大半,我緊搶慢搶的只弄下了一大碗。
“甚好,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有這一手。”阿東貌似很滿足,火焰紅彤彤的像要滴下血來,讓我大是擔心,還得道高人呢,這都什麼德行了。
不過這沒辦法,高人再得道,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沒辦法,沒啥娛樂,只好尋點千奇百怪的東西滿足口腹之慾,其實我們的要求很低,很低……
就這麼過了一年,兩年……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都快死心了,石碑上正字記錄的太多,到最後我都懶得動手了,修為是越來越高,不過只限於這個空間,出去的希望卻是越來越渺茫,雖然在這裡我是不老不死的,但是心情一沉重,就表現在了身體上——鬍子頭髮老長,一副野人尊榮。
阿東修為日深,早就化成了人形,藉著其以前當兵的記憶,居然化了一套軍裝穿,被我一頓罵,最後到底穿著正常了點。
就在我近乎絕望,下定決心要在這裡弄點智慧生物,自己創造人類社會的時候,阿東突然自稱明悟了天道,想到了回去的方法。
我已經對他這種說法麻木了,這些年間,他發了不下百次此種言論,一試之下卻通通無效,經歷多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就算再那啥的人也會麻木的。
不過試還是要試的,就當時對這個百無聊賴的生活一點調劑吧。封五感,斷六賊,我依照著阿東所說的方法努力的想象著自己在現實世界中身體的感覺,試著建立溝通。
這種工作近乎玄幻,因為從想象當中得到的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感覺到了還是心理暗示,或許二者皆有。
這通常只有阿東可以分辨,這次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法子,居然有種似乎要成的意思。
我與他魂念交流著,漸漸的意識不清,眼皮似有千斤之重,居然就這麼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聽他大叫歡呼,難道成功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很不好,眼皮依然似有千斤,怎麼睜都不開,渾身痠痛無力,就像蹲久了先麻木後刺痛的那種感覺,一動就痛,痛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沒辦法,只好微微的調整肌肉,輪番休息,好不容易才讓手臂抬起,竟然是那麼的虛弱無力,抹了眼皮,又是一手的眼屎。
我草,阿東搞什麼鬼,我睡了多少天,居然能把眼屎搞得這麼多,身體也麻木了,血流不暢,一副精盡人亡的架勢……
等等,我這是在哪裡?
我被陽光刺得眯著眼,努力的觀察著四周,這床鋪,這白牆,還有這塑膠管子,好熟悉的藥水味。
nnd,哥們終於又回來了,興奮之下我安心且幸福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似乎是個早上,房間裡面蠻嘈雜的,護士來來往往,為病人做著清理工作。我這邊在最角落,好久都沒人過來管,我渾身無力,等得不耐煩,嘴裡乾的難受,只好趁著一個小護士路過,千辛萬苦的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努力的出聲,“護士,給點水喝……”這聲音嘶啞的不像從人嗓子裡發出的。
那小護士被我突如其來的爪子攻擊嚇得神經失調,高分貝尖叫,連盤子都扔了,屁滾尿流的跑了。
我有這麼可怕嗎?真是莫名其妙,無奈之下只好繼續閉目修養。
阿四要是在外面吃了虧,肯定要拉一大幫人找回場子,這是規矩。那小護士似乎也有這種覺悟,沒一會外面就喧鬧起來,我估摸著這小女人面子不小,聽這動靜,找來的幫手不下二十個。
我不由哀嘆,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老子手腳靈便,還怕這場面?形勢比人強,目前只好裝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