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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我的訊息。我還有仇家,必會給你惹禍,不能在這裡陪你了。”
餘世振不以為意,只是苦苦相勸,最後還說出了萬一海東青再回來怎麼辦,如何能讓他一少年人獨自面對這些窮兇極惡的匪徒之類的話,弄得韓老三也是猶豫。
最後韓老三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繼續在餘家做他的教習,把自己的功夫傾囊相授,再也不是那些江湖打把勢賣藝的東西了。
只是韓老三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哪天那些個莫名其妙的仇家找上門來,因此低調的可以,總是畏畏縮縮,終其一生也不曾出得餘家半步,幾年過後終於一命嗚呼。
那餘世振經過韓老三幾年悉心教導,武藝突飛猛進,人卻沉穩了很多,再也不在外面招搖,一心持家,漸漸的把那敗了的家業重新拾了起來,功夫只當是那閒暇之樂,傳家之物,外人只知餘大善人,不知他還是個高手。
於是這才有了我爺爺餘佩節,曾祖一生習武,卻願這個兒子能求取個功名,也好光宗耀祖,全家搬到了省城,自小就把他送入了有名的私塾,等他大了還將其送入了現代的學校。
我爺爺自小聰明,不但書讀得好,練武也有天分,曾祖對其非常鍾愛,閒暇之時也將自己的一生本事相授,夢想餘家也能出個文武雙全的人傑。
哪知我爺爺長大之後卻是異想天開,居然自己提出要留洋讀書,稱不讓去就翹家,把曾祖給氣的吐血。據說爺倆爭執不下,曾經還在夜裡開練過,其結果不問自知,自然薑是老的辣,我爺爺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稍微安分了一點。
曾祖尋思著孩子大了不服管,得給他找房媳婦,或者能收點心。因此不顧爺爺的反對,曾祖自作主張的給他找了個好姑娘家,只待他養好了傷就圓房。
只是我爺爺也不是個善茬,裝作那待宰的羔羊,全聽安排,誰知窺了個空擋,留了封書信,女人也不要了,轉眼就在洞房之夜逃之夭夭。
曾祖當時大發雷霆,拍碎了n張桌子,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宣佈斷絕父子關係,餘家沒這號人物。
我爺爺這一翹家就是五六年沒音信,此時已然不是太平盛世,城裡的變化幾乎是一天一個樣,曾祖幾乎都不認識這個世界,只是謹守這份家業,小心翼翼的維護著一家老小,偶爾午夜夢迴,落下兩行清淚,罵一聲兔崽子有種別回來。
世道越來越亂,只要帶上五六個人七八條槍就能割據一方,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滅你,死無葬身之地那是家常便飯。
一般的富戶已然全沒了安身之處,幸好家中有曾祖坐鎮,等閒的毛賊盜匪倒也應付的來,那割據的軍閥與曾祖交情匪淺,自然也騷擾不到他的頭上。
寧做太平犬,莫為亂世人。
有這麼一天,五六年沒音信的爺爺忽然回家了。
那天鎮子上駐下了一隊兵,還押著幾輛大車,領頭的就是我爺爺。
這是意外之喜,家中上下是有喜有憂,喜的是唯一的一個少爺終於回來了,憂的是老爺子的態度。
果不其然,曾祖聽了這個訊息之後,手也微微發抖,立馬就說讓那個畜生過來見我。
我爺爺一身戎裝的就進了家門,直接跪下了,叫了一聲父親。
據說曾祖當時手掌都舉起來了,一聽這一聲叫喚也忍不住了,也叫了一聲你個畜生啊,父子兩個抱頭痛哭。
等發洩完了感情,曾祖一抹臉,只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哪知爺爺倒也實誠,說這次回來只是順道,身上還押著貨物,馬上就得走人。
一聽這話曾祖面色不善,問道:“押鏢?”
爺爺苦笑了一下,答道:“……也算是吧。”
曾祖氣得渾身發抖,“啪”的一掌把爺爺打了個跟頭,破口罵道:“不肖的東西,這麼大的家業你不聞不問,跑出去操這種賤業,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還待再打。
爺爺翻了個身站起來,一把抓住曾祖的手,曾祖眼一瞪:“怎麼著?還想動手?好好好,來來來,讓我看看這些年你都長了多少本事!”
爺爺不敢動手,只是苦苦勸道:“父親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身上有任務,事關民族盛衰。這裡人多,咱們到裡屋說去。”
曾祖冷笑,雖不屑,但是還是同意了:“行,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午寅卯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後來的事情就連我父親也不甚了了,只說那爺倆單獨談了好久,似乎還動了手,後來爺爺是被扔出來的,曾祖在裡屋說道:“你既然心意已決,我也不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