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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求的型別。”
我汗!若不是跟這個陳比利教授聊過,還真被會被他的話給嚇到。
左右無事,回去也是睡覺,經年被窩冷似鐵,再加上漏風的窗戶非常考驗人的耐受力,因此在陳教授的極力邀請下,我勉為其難的去參觀他的實驗室。
等到了五七樓我這才恍然大悟,為啥白天沒找到藏龍之處,原來這陳教授是屬耗子的,實驗室居然在在地下室,厚重的鐵門上居然還貼著個牌,寫著“雜物貯藏,嚴禁煙火!”。
我頓時一腦門子汗,出聲問道:“教授,看來你的辦公條件也不咋地嘛!”
陳教授不以為意,只是掏鑰匙開門:“還好,比在自己家裡好多了,最近得了一筆經費,光采購裝置了,還沒來得及裝潢,再說了,我比較喜歡清靜。”
這地兒估計有點年頭了,鐵門一拉嘎茲一聲,刺的人牙酸,裡面倒是豁然開朗,燈火大亮。
我仔細一看,空間還不小,論面積足有幾百個平方,頂層離地面甚高,完全沒有壓抑的感覺,吸一口氣,沒有那種陳年怪怪的潮溼味,乾燥且新鮮,應該有通風裝置,不知道是哪年的人防工程。
“學校條件簡陋,你自己找地方坐,我去弄點水,鬧了一夜,也得洗洗。”陳教授現在的形象的確有點狼狽,衣服也撕了,眼睛也被打腫了,那幾個混混下手還挺狠。
我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聲,只是四處看,心下羨慕不已。
這地方雖大,可是四分之一的面積都被巨大的機櫃所佔領,橫豎成行一排排的頗為壯觀,由於被玻璃隔著,完全聽不到嗡嗡的聲音。
我雖沒接觸過,但也約略知道這是什麼,好大的一個機群系統啊,瞧著規模,計算能力怎麼也得是個網路中心級的,難道咱們學校的主機都在這裡?
沒聽說啊,學校的計算機中心我是常去,也沒這裡壯觀,真是邪門!
怪不得這地下室一進來溫暖如春,原來裡面有這麼個系統在,要是沒恆溫恆溼裝置那才見鬼了。
除了被玻璃門隔著的機群,其它稀奇古怪的裝置我就認不得了,看起來似乎倒像是現代化的手術室,不過各種躺椅比比皆是,有點冷恐怖的意思。
我看的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還沒理出頭緒,陳教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打了一盆水過來。
“我這沒啥換洗衣服,只有白大褂,你洗洗湊合換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我連忙說不敢,順手就接了過來。其它倒沒什麼,就是右手小臂有點痛,估計有點挫傷,未傷人先傷己,練這破拳我這是何苦來哉。
陳教授拿毛巾包了一堆碎冰,敷在臉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這才發現他雖然頭髮白多黑少,皺紋也有,但是看起來年紀似乎也不大。
一副黑框眼鏡掩蓋了一切,估計陳教授年輕時也是英俊瀟灑之輩,只是現在哼哼不已,破壞了好形象。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陳教授一邊哼哼一邊說:“我都五十了,哪裡還年輕。再說,幹我們這行的老的都快。”
“那倒是!”我喝著茶,深有同感,這搞計算機研究的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身體哪能不垮?
“我主攻歷史……”
我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學歷史的?學歷史的還有實驗室?還有這麼龐大的機群?
陳教授連忙解釋,說了好半天我才有點明白。
原來陳教授前半輩子確實是搞歷史的,據說還當得起學家這兩個字,只是研究來研究去,又對各式各樣的哲學感了興趣,老來又發奮了一回,在這個領域還有了一定的水準。由於有了一點名聲,現在被學校重金延聘,當了個客座教授,還給配了個單獨的研究場地。
……原來這計算機群不是他的,有點失望,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若是能天天在這的話……
華夏傳統的知識分子通常有謙虛的惡習,通常說的越是輕描淡寫,越是自負甚高。我雖不通厚黑學,但也無師自通的一陣馬屁拍去,果然陳教授龍顏大悅,臉上笑開了花,牽動了傷處,開始痛並快樂著。
打鐵趁熱,我順勢提起了那啥招助手的事情,並說自己通計算機,身體強壯,意志堅定,是個五好青年,且兜裡缺銀子,什麼活都可以幹,今天相遇乃是緣分,期望能有所斬獲。
陳教授眯著眼睛看我,兩眼放光,有點X光的味道。我心下忐忑,正作不適之態,卻聽他問道:“好啊,我這正缺人手。以前總是一個人慣了,沒想到現在現在突然多了這麼些裝置,一個人實在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