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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啥來著?”
這是真話,我的確不知道他叫什麼了,剛才莫丹一陣介紹,似乎是協會的骨幹及發起者之一,留學生,叫什麼金來著,很拗口的名字。
那傢伙氣的臉部都扭曲了,咬牙切齒的叫道:“我叫樸柳金!”抓住我的手就開始發力,卻沒想到如握鐵石,反覆加力之下沒一點反應。
樸柳金這才發覺踢上了鐵板,想鬆手卻來不及了。我一邊笑著揉捏著他的“玉手”,邊說:“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華夏人啊,哪裡來的啊?”
樸柳金咬著後槽牙忍痛說:“大韓民國!”
“原來是韓國人啊,真是失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外國友人,好好好。”
我同他打屁,手上一點也不放鬆。他倒也硬氣,滿臉通紅的就是不叫痛。
莫丹看我倆勝負已分,把筷子在我手上一敲說:“行了行了,大家都在吃飯,你們兩個鬧什麼鬧。”
莫丹說話不客氣,但是全無生氣的意思,我自然不好意思鬧得太出格,只好鬆手說:“我是見到這位樸同學品貌非凡,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見之下就情不自禁的親近,呵呵。”
樸柳金滿臉通紅,把手攏住坐下,連聲說:“不錯,餘同學說的不錯。”
看他樣子肯定不會好受,這金剛鐵骨訣我試過把杯子捏破的,更不用說血肉之軀了。
隔了一會,他似乎緩過勁來,舒了一口氣,又如沒發生過這事一般,開始高談闊論,向莫丹大獻殷勤。
沒看出來,這棒子倒還有些氣度,若他向我發狠,面露兇色,我倒不怕,不過是個莽夫而已。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麻煩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莫丹很興奮,彷彿是她贏了樸柳金一般,叫個不停,還一圈圈的不停的敬酒,讓我大開眼界。
以前總聽人說,女人要麼不能喝酒,要麼就是個無底洞。這種傳說到處都有,版本各異,我向來抱半信半疑的態度。
不過莫丹這小妞實在替我上了一課,雖然她喝的不是酒,是飲料,各種各樣的飲料……
我閒來無事,看她跳的挺歡,就暗暗記下了她到底喝了多少杯。
那天吃完飯後還去唱歌,只鬧到11點方才四散,我得出了酒桌上的女人不能惹的結論——莫丹這體重不足百斤的女孩居然一晚上三四個小時喝了九十七杯各式飲料,還是那種啤酒杯。
不說酒量,這肚量也沒法比啊,哦賣糕的!
這美女的確是害人精,一飯店的男生全部喝趴下了,我也是裝醉方才得以倖免,這不公平……
這一鬧就是一夜,早上醒來已然太陽高高掛,大驚,撈起手機一看,方知是週末,沒課,這才放心。
只是沒等找回失去的美夢,一陣陣的討厭鈴聲不斷,音量恐怖,直往耳朵裡鑽。無奈之下,只好接聽,原來是文非的。
五十四 任務
這大清早的,她打電話來幹啥?難道專門檢查我的修煉進度?沒這麼快吧。
“餘思嗎?打你多少遍電話都不接,幹什麼那?沒起來?修煉之人居然如此懶惰,身墮則神弱,如何踏上長生大道……”
文非聲音本來略帶沙啞,只是憤怒之下卻變得十分尖利,在這破手機的喇叭的演繹之下更是破壞耳膜,我聽筒遠離耳朵方才略略好受一點。
文非啪啪啪啪的教訓了一通,方才說到了正題,嚴令我在十五分鐘之內要到她的住處,具體到時候再談,若不從,就殺了吃肉。
按她那口氣就跟訓兒子似的,可是沒辦法,誰讓咱有事求她捏。我在床上又窩了十五秒,一躍而起,打了盆冷水,好好憋了一回,總算恢復了一點點的精神。
本想在外面吃點早飯,誰知文非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來催促,煩不勝煩,我只好壓著飢餓感,打的前往那個啥啥的大酒店。
剛下車就看到文非施施然的從酒店大門裡出來,與那天在房間裡的頹廢完全不同,一身牛仔,頭髮在身後紮起,戴一頂鴨舌帽,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一身的線條都勾勒了出來,裡面包裹的彷彿都是青春。
文非彷彿早就知道我在哪裡,直接就衝著我走過來。
“會開車嗎?”
我遲疑了一下,答道:“會!”
車我是會開,早在家裡的時候曾經在加油站打零工,跟那幫司機混過一段時間,時不時的也蹭點車開,倒也開的似模似樣,就是沒照。如今好久沒上路了,也有點手癢。看文非這意思,應該是想找個免費的司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