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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不見一絲變化,暗自琢磨著,是和劉陵談完了,不能打聽劉陵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劉陵名下有和陛下有過舊情,而且劉陵對陛下情根深種,處死劉陵,陛下沒有一點反常,果然是當皇帝的,端是無情。
“陛下,臣還有事啟奏。”
“說。”
劉徹的語調生冷,他不是看起來那般的平靜,只是劉徹對於他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後悔,尤其是不會因為女人而後悔,捨棄就捨棄了,劉徹身邊並不去少女人。
張湯嚴肅警惕的四處看了看,他比劉陵還棘手,只能趁此機會稟告給劉徹,張湯廷尉做得很憋屈,都是些他得罪不起的人,一個個都要見皇上,一個個比誰都橫。
“是魏其侯竇嬰,他有要事稟告陛下。”
竇嬰因竇家牽連,進了廷尉署,竇嬰不同於任何人,他才學被劉徹看重,當初在先帝平定七國之亂時立有大功,為了阻止梁王劉武做太子,竇嬰差一點被當時的竇太后逐出宗族,對於當今皇上同樣有功,劉徹本來也不打算處死竇嬰,竇嬰不同也其他外戚,是有真才實學,唯一的遺憾就是,竇嬰曾經是廢太子劉榮的太傅,雖然劉徹是膠東王時,也曾陪著廢太子聽過竇嬰講課,敬重竇嬰才學,但曾經為太子太傅,劉徹用起來心存疑慮,竇嬰就處於這麼個尷尬的地位,可用,卻得不到劉徹的信任。
劉徹手中並不缺少人才,群雄並起,群英薈萃,湧現了許多能幹的文臣武將,劉徹很相信他看人的眼光,不拘泥於非要提拔列侯和世家子,只要有真才實學,劉徹就敢用,就能獨當一面,騎奴出身的大將軍衛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你可知什麼事?”
“回陛下,臣不敢過問,並不知詳情,不過,臣看竇嬰的意思,是關乎社稷要緊的事兒,若不然臣也不敢打擾陛下。”
劉徹眉頭微擰,竇嬰不是劉陵,因情所困,用往事逼得自己來見她最後一面,以竇嬰的聰敏,應該知道劉徹不會處死他,劉徹道:“朕親自走一趟。”
“陛下請。”張湯躬身領路,“臣將竇大人單獨關押,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竇大人要了筆墨,彷彿寫著什麼,臣不敢打擾,也不敢讓人驚擾竇大人。”
張湯這番解釋,劉徹的唇邊勾起一抹笑,“張湯,你倒是辛苦了。”
“臣為陛下,不覺辛苦。”
張湯義正言辭,心裡卻求陛下,少將這樣輕不得重不得人交給廷尉署,他很難辦的,竇嬰根本就是養大爺來了。
“朕知道你的忠心,下去吧。”劉徹語氣漸緩,看見竇嬰的牢房,很乾淨,還有坐墊,桌子上放著一盞油燈,一打書稿,筆墨紙硯俱全,既然竇嬰有話要對劉徹說,張湯顯然不適合聽。
“諾。”張湯快步離開,皇帝的秘事,讓他聽他都不敢聽,會出人命的。
劉徹見竇嬰,顯然不像見劉陵那般的無情冰冷,劉徹的緩了臉色,將牢房門的鎖開啟,哈腰走進牢房,帶著幾許的調笑:“竇嬰,你過的不錯。”
“陛下。”竇嬰其實早就看見劉徹,直到他走進牢房,竇嬰才驚醒一般放下毛筆,慌忙起身,撩衣襟叩首:“罪臣竇嬰叩見陛下。”
劉徹頷首,並未叫竇嬰起身,來到條案前,順手拿起上面的書稿,一目十行,是儒學的見解,竇嬰可是位儒生,劉徹笑容多了,“竇嬰,你寫的不錯。”
“不過是罪臣的一點心得,儒術不是董仲舒說得那般簡單。”
“同朕說說看。”
劉徹一展衣袖,坐在了方才竇嬰所坐的墊子上,身處牢房,劉徹還彷彿在未央宮中一樣自在,帝王的氣度可見一般,“起身,董仲舒頻繁的勸朕要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朕看你這名當世著名儒生,並未有此意思,怎麼不想儒家獨大?”
竇嬰聽命起身,挽了挽袖口,快速的思索著他該怎麼回話,竇嬰能文能武,即使儒生,有是儒將,“陛下,罪臣以為先秦亡於暴*,高皇帝吸取秦亡教訓,休養生息無為而治,採用黃老學說,阿嬌景之治,給陛下抗擊匈奴積攢下元氣,漢軍靠得是法家,以戰功封侯,治理天下,雖以儒術為主,但罪臣認為不可不顧其它,取長補短,互相印證才是治國上策,況且董仲舒說的天人感應,罪臣認為是無稽之談。”
“你是說朕對學說上,應該百家爭鳴?那不是春秋戰國時,混亂的根源嗎?”
學說分散,各有信奉,卻是很容易一起動盪,最忌劉徹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劉徹也在猶豫,是不是聽從董仲舒的建議,獨尊儒術,竇嬰搖頭道:“罪臣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