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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翹，眼睛微彎，儘量呈現最好的一面。
雖不知道趙靖安的母妃究竟是怎麼死的，可眼前這個女人，畢竟還是他的養母，起碼的尊敬還是需要的。
視線掃過旁邊的張婉如，點了點頭，持續笑著。
“嗯，溫婉大方，端莊有禮，安兒的眼光倒是不錯！”眼裡閃過讚賞，全不像剛剛那般無來由的嚴厲。
張輕嫋視線在兩人間徘徊，一隻手還握著張婉如的手，“婉如與煙小姐認識？”
“見過幾面的，姑媽，想來，煙小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沒有煙姑娘與陸姑娘，姑媽估計就見不到我了。”旁若無人的親暱，讓煙如夢坐立難安，尷尬不已。
“還有這等事？”眼裡閃過驚訝。
“自然是的。”張婉如點了點頭。
“那可要好好謝謝煙姑娘了，現在謝還來得及，這要往後煙姑娘成了安兒的王妃，那就不是謝謝能解決的了。”
“知道了，姑媽！”甜甜一笑，張婉如止不住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精靈鬼怪的！”
說著看向煙如夢，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過去。
煙如夢走上前，還未說，手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給抓住，“喲，這手怎麼這麼冰？”拉著煙如夢在另一邊坐下，煙如夢無法，只能順著那力道坐下。
“無事，自小身子偏寒，到了冬日裡，手就冰涼，娘娘無需擔心。”
“怎可不擔心，日後你可是安兒的王妃，可是要為安兒開枝散葉的，這身子可是女人家的本錢，得好好愛惜。”手在煙如夢手背上輕輕的拍著，一下一下溫和的說著。
煙如夢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扯到著開枝散葉上了，臉不由的一紅，低頭不語。
“瞧著模樣，還害羞了！”轉頭對著張婉如說道。
張婉如瞧著，乾澀的扯了扯嘴角，“姑媽，你就不要戲弄人家了，煙姑娘可是未出嫁的人，自然害羞了，如若讓安哥哥聽到你這麼說，指不定回來找你的。”
安哥哥？低著頭的煙如夢身子一頓，喊得如此親密？
“指不定現在就在路上了呢！”
“你也不要怪我剛剛讓你跪那麼久，我是想看看讓安兒看上的女子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現在看來，很好，不錯。”
“娘娘做事自有娘娘的道理，如夢懂得。”低頭點是，徐徐說道。
其實說的好聽，不就是為了給她一個下馬威嗎？再來之前煙如夢就已經想到了。
畢竟一個高貴如斯的貴妃娘娘，又怎會無緣無故找一個小官的女兒？自然是為了趙靖安來的。
“果然是個慧質的人，上次宮宴，看你穿的那身衣裳，看著挺喜歡的，你老實告訴我，實在哪兒做的？”拐了這麼多話，終是問到重點了。
煙如夢知道張輕嫋在那次宮宴上就不怎麼傷心，為了表明決心，“刷”的跪倒了地上，“奴婢怎敢欺騙娘娘和陛下，那衣裳真是在江南時做的，只不過後來舉家遷到了京城，因京城天氣較為寒冷，所以沒有穿過，後來為了宮宴，家中丫鬟才將那件衣服給拾了出來，奴婢瞧著不錯，就撿了穿，若娘娘不信，可以去府上問問家中的丫鬟或者去江南打聽打聽。”低著頭，身子都快趴到地上了。
張婉如經煙如夢這麼一說，才想起那晚張輕嫋隱忍的憤怒與難看的臉色，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可到底還是從榻上下來，跪於煙如夢身邊，“姑媽，婉如相信，煙姑娘是不會騙人的。”
上首一瞬間沒了聲音，過了好半響，才有略顯略顯輕鬆的聲音響起，“起來吧，起來吧！就問問而已，何故這般？”
說完嘆了一口氣，臉色變得有點憂傷，看向遠處的窗戶，“說起來，那衣服倒和我已故的朋友一模一樣，一是看到，想起了一些事，有些感觸而已。”看向地上的兩人，“起來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兩人站起來，卻沒有再坐在張輕嫋身邊，而是站在面前。
“外邊雨還下的大嗎？嬤嬤。”
“娘娘，這雨恐怕一時半會兒停不了了。”剛剛那老嬤嬤上前回答。
“看著時辰也不早了，送煙姑娘回去吧，不然讓她家人擔心，倒是我們的不是了。”
從榻上穿了鞋下來，走到煙如夢面前，從手腕上褪下一個瑩白的玉鐲，呼溜一下，就戴到了煙如夢手上，“眼下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這個東西你先拿著。”
一股冰涼的感覺穿透手腕傳至大腦，在煙如夢想要拒絕時，手腕已被握住，“這本就是安兒的東西，不過是我提前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