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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神工一板一眼地要求。
“我要鬼斧替我包禮啦!鬼使不滿地抗議。
鬼斧愛莫能助地投去一瞥,“我得仔細地替風掙小姐縫合傷口,女孩子的臉若是留下醜陋的疤痕就不好了,你說對嗎?”“我可以等你弄好。”他倔強地宣稱。
“是這樣嗎?”神工微微挑起一道眉,漫不經心地道:“如果傷口受到細菌感染,嚴重的話可是要切除整條手臂,到時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有這麼嚴重?”鬼使狐疑地擰著眉頭,猶豫著該不該讓神工動手。
他是法醫耶!法醫通常只會勘驗或解剖屍體,他能相信他的技術嗎?
不過,依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好像別無選擇。
“你可不要藉機公報私仇。”他乖乖地躺平在治療床上,“咦!為什麼我要躺著才行?我受傷的部位是手臂,沒必要躺著吧!”拿起鉗子夾了棉花沾了消毒水,他一本正經地回答,“少開口說話,你若裝得越像屍體,我處理的速度跟效果就會越好。”屍體?“太過分了,你分明就是在詛咒我。”鬼斧露出會心地一笑,手上迅速敏捷的動作沒有停頓。
他早就耳聞過神工的怪僻,如今親眼見識到,真讓他慶幸自己不是是他手下的傷患。
不過,基本上他手下的活口本來就不多。會有這種習慣也無可厚非。
神工滿意地瞟了閉上嘴不發一語的鬼使一眼,加快處理的速度。
神出靜靜地倚在門邊端詳鬼斧及神工替兩人處理傷口的情形。
他內心牽掛的是風掙臉上的刀傷,杜保雲那一刀不僅割傷了風掙的臉,連帶也割捨了他僅存的生機。
至於,那幕後的主使者他自然也不會輕易地饒恕。
“玉皇,你的傷口還痛嗎?”脫下手套,鬼斧抬手拭去額際的汗水。
“沒事。”他的眸光沒有離開風掙貼著紗布的臉龐。
“她沒事的,等麻醉藥效過了就會醒了。”隱約感受到神出關切的目光,他立即說明情形。
擰著眉沉吟了好半晌,他終於開口問出他所擔心的問題,“她臉上的傷會留下疤痕嗎?”“這個……”他故意遲疑了會兒。
玉皇似乎很在意這個女孩,打從他會為她不顧自身的安危赴約;打從他為了她竟然要放棄臺灣的版圖開始,他就覺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