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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所以又得麻煩你進來找我……你一定覺得很困擾吧!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刻意不去想自已將會殘廢的事實。
神出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他的確不喜歡插手管別人的閒事,不過,他表現得真有那麼明顯嗎?
“你別想太多,先養好你的傷才是。”他的心驀地一緊,感覺有些難受。
或許他的漠然常在不經意中傷害別人而不自覺。
“我會盡快恢復的。”她轉向神出努力地揚起微笑,而不爭氣的眼淚就這麼毫無預警地滑落。
神出不自覺地探手拂開黏在她額頭上的髮絲,“我不覺得困擾,你要堅強一點,你的傷還是有機會復原的,別放棄希望。”映在朦朧淚眼中的神出竟是這般溫柔,讓風掙有些無法適應,“……嗯。”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迷失在他罕見的溫柔裡。
神出的手在神差慌慌張張闖人病房時抽回,若無其事的看向他。
“玉皇,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等神出開口。神差便捺不住性子地發出疑問。
神出將事情的原委約略地說了一遍,神差慌張的神情隨即轉為震驚及愧疚。
“怎麼會這樣?”他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病人比你我想像中都還要堅強,你不可以輸給人家,一起等待希望吧。”神出拍拍他的肩膀鼓勵。
神差凝視著神出許久,然後露出淺淺地一笑,在神出的眼中他找到了肯定的答案。
他一向將玉皇的話奉為圭桌,他相信風掙會好起來的。
走近床沿,神差蹲下身軀,視線對上風掙的,“無論你遭受到什麼樣的痛苦和煎熬,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陪你度過。”“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不爭氣的眼淚又掉落。
“你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她激動地打斷他的自責,“不是的、不是的。事情並不是你的錯!”神差握住她的手,試圖安撫她激動的情緒,“別激動,會影響腰上的傷,我知道你不想怪罪於我。”他抬手輕輕捂住她的唇,“不管誰對誰錯,反正我們都是要一同面對了,不是嗎?”風掙的淚水又因他的話而掉得更兇。
在她打算“製造”這場車禍之初,她從未料想到事情會像野馬似地完全脫離她的掌控,只是更讓自已意外的一點是——她已經開始後悔導演這場戲了。不是因為她的傷,而是神差對她的好幾乎讓她無地自容。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她寧願丟了高跟鞋,也不願讓這一切發生。“神差,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當然了,你說。”他沒有第二句話。
風掙唸了一個住址及房間號碼給他。“這是我住的飯店,我有臺手提電腦放在房間裡,你能幫我帶來嗎?”“好。”他自是欣然接受她的請託。
“謝謝你,鑰匙我放在房間的抽屜裡,你回去時再拿。”好些天沒有和委託人聯絡,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或許她該承認此回的失誤,她不想再逞強了。
神出靜靜地離開病房,他的心底有種連自己也不明白的莫名情緒在蠢蠢欲動,他很少見過像風掙這樣獨立堅強的女孩,她給他的感覺……很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風掙是否是喜歡上神差了?神差的溫柔體貼一向令人難以抗拒,只是……鳳掙與神差……不太妙啊!
一個星期後,谷堂堂內“玉皇,您什麼時侯到臺灣的?怎麼不通知一聲好讓屬下們好好招待您呢!”谷堂堂主杜保雲迎上前來,面對神出突來的造訪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神出對杜保雲的打恭作揖視若無睹,環顧了堂內數十名尾隨在杜保雲身後的弟兄一眼,“看來你們令天恰好有聚會嘍!”“是啊!是啊!玉皇您來得正是時侯,我和弟兄們正打算到外頭去喝一??,順便聽聽他們對堂內的建議,玉皇您也一道來,很多弟兄都沒有見過您。趁此機會也好介紹的弟兄們認識。”杜保雲的口吻無形中早巳以主人自居而不自覺,老練狂妄的眼神掠過神工及鬼使,無意做任何禮貌性的招呼。
鬼使揚起吊詭的笑容,沒將他的自大放在心上。
神工則是冷冷地睇凝著整個局面。
“我想谷堂在你的管理之下運作得十分正常順暢。”神出優雅地坐到皮椅上,王者的風範充斥在他的舉手投足中。
“不敢當,玉皇您過獎了。”杜保雲過於謙恭的態度更顯做作。
神出扯了扯唇角,棕眸直直地鎖定杜保雲奸邪的笑臉,“總部給你們的福利及權利不夠好嗎?”“玉皇,我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