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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感漸漸超越了沉重使命感,反倒覺得能出來走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鍾道臨嫌布幡太大,這麼舉著太累,放平了布幡邊緣容易埃地,反正師傅不在,乾脆捲起來放入懷中乾坤袋裡,心想到了城鎮州府再舉起來賺銀子不遲,於是將布幡收好,興高采烈跑上土路,而後順著官道朝東北方疾馳。
說是官道,卻也不過是彎彎曲曲的土路罷了,道路旁就是自然形成的片片樹林,因為人來人往的緣故,偶有野獸的蹤跡,只是些吱吱喳喳的鳥類,在樹頭不住歡快的清鳴著,使得寂寞的道路,平添了幾分生機。
稀稀落落的土路上行人不多,間或從鍾道臨背後趕上些驅馬車的漢子,都在超越他的時候奇怪的看著這個身穿道袍,大搖大擺的青年,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要知道從此到下一個市鎮,起碼還有百里的山路,這麼一個嬉皮笑臉的小道士孤身上路,不說山匪盜賊,就算是天黑了恐怕也走不到地頭。
再加上如今的鐘道臨經過六年多苦修道法,已經變得頗有些仙風道骨的神韻,道袍雖然破舊,掩蓋著的肌膚卻勝比嬰孩,晶瑩剔透的閃爍著熒光,和普通莊稼人一臉粗糙絕非相同,於是一個個趕車或騎馬而過的客旅,無不在和他錯身而過的時候,露出疑惑和一絲笑意。
鍾道臨猶自不明白時下趕路要乘坐馬車或藉助騾馬的腳力,看到一個個行腳客商與駕車漢字都朝自己笑,也露著一口大白牙和對方善意的打招呼,越發感到新鮮,反正第一次出山歷練,也不著急趕路,正好藉此機會多逛逛,於是只憑兩腿,大搖大擺的在官道上晃著,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著新奇,別人驚疑的目光和笑聲,他只當作是路人友好的表示。
就這樣,鍾道臨晃晃悠悠,直到快日落的時分才行至一處坐落於道旁的簡陋茶棚,茶棚是用木料固定,油氈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