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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生結局的人,怎麼能生出這麼多不該有的心思,不論他多麼優秀,終將要半路夭折的,算起來,也只剩六年的光陰了。
我連自己的生活都掌控不了,更遑論別人的,結局早已註定。
晌午我在房中梳妝,翠縷急忙跑了進來,“瑤歌,你怎麼還在這呢,大家都在梅苑等你!”
“我不會綰髮。”我手裡握著梳子,無奈地看著翠縷,歌女們演出時服裝和髮式都是一致的。
“這是樂遊髻。”翠縷熟練地在我頭上擺弄著,她有一雙巧手,很快鏡中的我就變了模樣,雙鬟髻在腦後綰起,兩鬢的碎髮也盤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精緻的面容,拿起華勝,綴在額頭上。
塗面敷,點面靨,就是類似胭脂的細粉,畫眉黛,最後上唇脂。漢朝女子的妝容很獨特,粉底很重,只在嘴唇中塗上一點紅色,講究面如凝脂,口若櫻桃,這種裝扮在唐朝之前盛行,叫做白妝。
經過一番複雜的程式,我煥然一新地出現在梅苑大廳中。
剛過酉時,歌女們便被安置在宴樂廳的旁室中,隔著屏障,隱約聽到廳中觥籌交錯之聲,偶爾有模糊的話語傳來。彈湊琵琶的歌女,已經上場。
門外的天色暗了下來,我定了定心神,默唸著歌詞,雙手在琴絃上比劃著。
一時曲畢,幾名侍者匆匆進門,搬起古琴,我們緊隨著一路進入正廳。
踏入宴樂廳,迎面撲來一陣酒菜香氣,廳中燈火通明,我輕輕掃視了四周,便垂下眼簾,立在場中。在宴的賓客約有七人,匆匆一瞥,並沒有看清來人的面容。
“奏。”平陽公主衝著侍者微微點頭。
“諾。”我們幾名歌女整齊的福身。
我的座位在最前方,翠縷她們是伴奏,在我身後排成一列。我端正了坐姿,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