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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她要保人,皇帝也不想處罰人,何樂不為地賺進這個名聲。
“您為什麼最後還要提貞貴妃的名字?”
“我不提,難道陛下不會自己看的麼。我自己說了,‘告罪’就不是罪,要我一面說著,‘陛下,您燒了別看’,等他一轉眼發現裡面夾著貞妃的名字,不更顯得我為了包庇人而求情嗎?”
還不如就明著挑破了。
自從入了這個宮後,她還有過什麼形象?無論是政治的,還是後宮的。
虛偽說出的話,也只為需要剪下下這些虛偽花朵的人。
所以她又如何能指責別人,如果自己的目的是為了自利自惠,雖然談不上高尚,但一邊自己用著這樣可惡的嘴臉,一邊指責別人的目的,那才是真正的醜惡。
太極宮的煙火在宮中是無法掩飾的。
許多妃子也是等事發後才獲知,曾經有這麼一件和自己前途攸關的事擦身而過,等她們知曉的時候,連煙火的殘跡都已經消失了。
衛安嬪和衛淑妃說,“聽說是中宮先去了太極宮,等她走了,陛下才燒了東西。”
衛淑妃嚇了一跳,“太極宮的訊息你怎麼知道的……”這是窺探帝蹤。
安嬪道,“太極宮的人不好收買,可這沿路伺候的可有不少奴才呢。中宮鳳輦又是如此招搖,誰能看不見?”
“這麼琢磨著,還是中宮去告的狀?”
“多靠陛下明察秋毫,沒有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矇蔽了。”
淑妃還是有一定的自覺,心想,她們既然被握著罪狀,也不是完全的無辜。
秦方好給後宮求了情,也沒人會謝謝她。但無論如何,她是直接到了主考官面前加了分。
還有不少不知底細的妃子要吹枕邊風的。
雲貴人就是其中之一,自忖生育皇子後,更得帝心。自認有這份臉面在帝王面前說中宮小話的。
說小話也是個技術活,雲貴人一臉可憐相,“婢妾也不知哪裡惹了中宮娘娘不高興了,終日不喜臣妾。”
對著高津予,期期艾艾地說,“許是……因為臣妾是五皇子生母。”
高津予無疑是知道當日底細的人,先不說心中原本就因眾妃的這些動作而惱怒,雲貴人背後中傷比她高位的人是不賢。
這樣一來,中宮的寬容仁厚姿態和眼下女人八字眉幽怨的嘴臉相比,高津予冷冷地說道,“是中宮不喜,還是你因中宮養了皇子而生怨?”
嚇得雲貴人一下就木了臉說不出話。
高津予也沒興趣繼續翻她牌子,直接揚長離開。
回到了嘉福殿批閱奏章,心裡煩悶,這後宮的女人一個兩個都不太平。
在書案上寫字,煩心事有三:后妃,田耕,外事。
外事,南朝八月慣例要來人,就不知道要這次南朝會派誰來了。高津予在這一行附寫:按舊例。
田耕,做封建皇帝,吃的、用的就是百姓們的稅收。國家這部龐大的機器要運作,公務員、皇親國戚要發工資——這都要靠著稅收。
前朝的井田制到了後期諸多弊端,減租減息,但最後得益的卻不是基層本身。
高津予不由想起了曾經與他促膝長談過的年輕名士,李兆豐不乏是個將相之才,然而卻誰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如果李卿沒離開該多好,新王朝的建立,實在有太多的擔子需要擔起。
至於后妃——
想起太極宮中備燒燬的那些,後宮之爭如果是前朝勢力的表現,那麼無疑他該頭疼的事該多了。
後宮,並不只是家事。
一直等選秀結束,蕭賢妃到底是沒有放出來,而皇帝卻如約,沒有再追究過其他妃嬪。
新一批秀女的賜婚一批批頒下,有成王妃誥命的前程似錦,也有得入宮廷常伴君王的。
按了家世,多封常在、答應,家世好些的也有到貴人。
這一批小少女們頭一天來給中宮請安,都是脆生生的年齡,十八無醜婦,一時交泰殿內花團錦簇。
少女明豔動人,尚不知等待著自己的前途為何,而坐於上位的高位妃嬪中獨缺了蕭賢妃,卻也沒人在此刻提起她。
宜妃臉上帶笑,“可要恭喜娘娘了,往後咱們宮中更要熱鬧了。”
“承你吉言。”秦方好心想,然後你們又能可著勁地把人家當了槍使吧。
衛淑妃自認是老資格的妃子,也不甘落後,“新秀們嬌顏若花,連嬪妾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