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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我和舞臺融成一片,就像一個忘情舞動的精靈,身體舞動得越發地興奮,越發地靈巧,越發地嫻熟,突然一個漂亮的迴旋,我彎腰拿起藏在大鼓後的吉他。吉他熱情的琴音在廳內迴響,從未聽過如此別緻琴音的人群頓時瘋狂了,好多人都已經從座位上站起,湧向舞臺邊緣。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
動感的舞姿,妖嬈的身軀,魅惑的歌詞,間雜著幾個歌舞劇的性感動作,引來人群的驚呼,臺下有人開始喝彩。我瞥到楚殤夜一般深沉的眼中有壓抑不住的狂怒,我妖媚地笑著,拋給他一個媚眼,輕啟朱唇。
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
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伴著這兩句只有楚殤才明白其真正含義的挑釁歌詞,我手中的玫瑰順著楚殤的方向扔了出去,引來人群的驚叫歡呼,許多人紛紛擁搶那朵玫瑰,我在激昂的伴奏中唱出最後那句高音。在魅惑的舞臺正中,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傲然獨立,睥睨著臺下的芸芸眾生,如同一朵盛開的妖花。
競拍
妖異的香撲滿全場。我側身平坐在大鼓上,左腿隱在長裙中,卻支起綁滿紅色細緞帶的整個誘人的右腿,暴露在眾人面前。雪白如玉的足赤裸著,指甲上的豆蔻刺眼的紅,綴著亮晶晶的小彩珠。右手握著吉他的琴頸,將吉他豎立在身側,我滿臉漠然地將頭輕靠在吉他上,淡淡地垂下眼瞼,剩下的事,不由我作主了。
舞臺下紛擾一團,我丟出去的玫瑰被一個滿身橫肉的肌肉猛男搶到,人們仍在舞臺下簇擁著,不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各種各樣的眼光向我射來,痴迷的、驚豔的、鄙夷的、羨慕的、妒忌的……,唯有一束與眾不同,那是憤怒,我感覺到舞臺右側那灼人的目光,唇角浮起淡淡的笑容,卻依然垂睫不動,無動於衷。
月娘款款走上舞臺,笑容滿面,她樂盈盈地看著廳裡紛亂的場面,嬌笑道:“喲……,看來各位老爺都這麼喜歡我們卡門姑娘的歌舞呀?一個個都捨不得落座兒?”
“月娘,我要卡門姑娘今晚陪我。”搶到我玫瑰的漢子搶先對月娘道。
“憑什麼?”舞臺下頓時一片噓聲,立即有人出聲糗他,“譚大頭,你以為搶先說就能抱得美人歸?這裡是倚紅樓,什麼都是憑銀子說話的。”
月娘笑盈盈地道:“還是張少爺說得在理,咱們倚紅樓開啟門做生意,只認銀子不認人,今兒晚上哪位大爺出的價錢最高,哪位就可以一親卡門姑娘芳澤。”
那錦衣華袍的張少爺一看就是個不學好的紈絝子弟,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對月娘大聲道:“月娘,你也別賣乖,你倚紅樓的規矩咱們誰不知道,你就給咱們報個價兒吧!”一時臺下叫聲四起,眾人躍躍欲試。
我還真是塊待宰的豬肉啊!我臉一直掛著笑容,微垂著睫,鎮定自若,彷彿臺下的一切紛擾皆與我無關,這樣子,應有些青樓名妓的風範了吧?從剛才起,楚殤狂怒的目光就一直沒有從我身上收回過,若不出意外……,我在心底笑了。
月娘清了清嗓子,嬌笑道:“卡門姑娘今夜的陪客的起價是白銀一百兩。”話一出口,臺下眾人紛紛吸氣,就聽到剛才那譚大頭大叫道:“一百兩白銀,月娘你可真會漫天要價啊。”
白銀一百兩?我嘆了口氣,這倚紅樓果然是銷金窩啊。前世喜歡看些閒書,有次曾看到過我那時空的古代貨幣換算制度,對比現代看電視劇的情節,常常感到可笑,戲裡的古人們動輒使用幾十兩,甚至幾百、幾千、幾萬兩銀子。更有甚者,竟然常常能夠從口袋裡掏出面額成百上千兩的銀票。這裡其實有兩個誤區。一是以為古代一兩銀子等於今日的一元錢。二是以為古代的銀票就是今日的鈔票或者支票了。
其實,中國古代銀子缺乏,銀子的價值是很高的。制錢(即標準的方孔銅錢)一枚稱“文”,白銀和黃金按“兩”融錠,古代的錢自唐以上的各朝各代雖然單位都不同,但至少唐宋之後相差不大,所以是可以得到比較穩定可信的資料的。銅錢、白銀和黃金之間的兌換比例就像現在的外匯價格一樣,是常常變動的,不像一元錢等於一百分這樣明確。金銀的比價從1600年前後的1:8上漲到二十世紀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