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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抒高見?也讓晚輩這同樣地好酒之人長長見識。”正事談完,該知道的,想知道地,凌天基本已經知道了,於是便不動聲se的轉了話題,目光閃動,不知又在打起了什麼新的主意。
“呵呵,公子自釀的竹葉青美酒自是酒中天品,足當傲視當代四字,但論到識酒、辨酒、品酒、論酒、評酒,不是老夫自誇,當今世上,若想要找出一個比之老夫更懂酒者,或非絕無僅有,卻也絕難輕見。公子雖然能夠釀出如此天品佳釀,但對酒之一字的真諦,恐怕未必及得上老夫。”
才一提到“論酒”,葉輕塵眉宇間的神se瞬間轉顯矜持,斜眼瞟向凌天,微微露出一股睥睨作態之意。顯然對自己在酒的造詣上頗有信心,更想從酒上扳回一局。
可惜的卻是,青衣相士幾乎可以在當世任何一人面前自誇,但今天對面的凌天卻是唯一的例外,這便如一個研究生可以在任何高中初中生自誇,可以向本科、轉科生自誇,卻絕對不可以向一個博士生自誇,但箇中緣由,卻又非青衣相士所知了!
“那是自然,前輩積數十年閱歷之廣,相識遍跡天下,豈是晚輩所能比擬的。”凌天似乎當真在恭維自己,但這句話聽在葉輕塵耳朵裡,卻覺得渾身有些不舒服起來。這小子莫不是在擠兌自己?待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