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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遠方才看他的眼神不對,“說,給朕說清楚,朕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奴才以為您是。。。您是考驗四爺,考驗群臣,奴才料想旁人也是如此想得,最近這幾年,您。。。”志遠壓低聲音,懦懦的說:“朝令夕改,誰也不敢再揣摩聖意。”
志遠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全然不顧康熙陰沉的臉色,“依奴才說,您冊立誰為太子,您隨意安排,不需要奴才建議,奴才聽命就是了。”
嘭,康熙一腳踹翻了志遠,“混賬東西,你個混賬東西。”康熙對著志遠一頓的拳打腳踢,“你這一輩子別想從朕手上領到一兩的俸祿,朕養你。。。就是為了讓你氣朕?”
康熙雖然勢猛,但志遠不覺得怎麼疼痛,護住各處要害,志遠說道:“沒有您這道口諭,奴才。。奴才其實一直是。。。奴才是夫人養著的,奴才有兩三年領到俸祿了,也沒往府裡賺銀子,奴才。。。”
志遠抱住了康熙皇帝大腿,“好在公爵府有田地,有莊子,好在兒女們孝順,經常給奴才銀子花,奴才才沒淪落到依靠妻子嫁妝過日子,奴才很感激她的,她從沒嫌棄過奴才,給奴才最好的,萬歲爺對奴才有知遇之恩,她對奴才。。。”
康熙甩了兩次都沒甩脫志遠,他如同一塊年糕,康熙皇帝不能真踢到他胸口上,志遠哭訴委屈,讓康熙哭笑不得,再讓他說下去,康熙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志遠憋屈瘋了,沒有領到俸祿,怪他不仁慈?不是志遠總是渾說話,至於一兩銀子都沒有?
他最為看重的大臣,依靠夫人過活,對康熙皇帝來說很受傷,但就這麼饒了志遠將俸祿還給他,康熙又不樂意,康熙面對志遠又一次有無可奈何的感覺。
讓御前侍衛押送志遠回去,康熙皇帝頹廢的坐下,“朕這是造了什麼孽?一個個都不省心,朕做錯了什麼?”
李德全低垂著腦袋,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好,萬歲爺不讓大臣揣摩聖意,不讓重臣提冊立太子的事兒,朝臣是萬歲爺嚇壞了,從這一點上說志遠大人方才說得有錯,萬歲爺朝令夕改,誰知道哪個是真的?前面的教訓太深刻了。
這只是小插曲,康熙皇帝自從胤禛回京後,確實對胤禛委以重任,轉到秋天時,因為蒙古諸部轟轟烈烈的改土歸流,引起羅剎國等的注意,兩邊早就準備了好久的國戰,一觸即發,而準備協調國戰的重任,全然落在胤禛的肩頭。
胤禛想得明白,他只要統籌安排就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按照舒瑤說得,一定得累死,胤禛去了一趟胤禩府上,對門就是也不用走太多路,將給八福晉畫眉的胤禩直從貝勒府拎出來。
“四哥,四哥。”
胤禛拽著胤禩的脖領子,心裡老大不高興了,這小子竟然給福晉畫眉,他還沒給舒瑤畫過,在他們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提著美酒佳餚各種山珍海味的九阿哥。
“四哥,八哥。”胤禟嚇傻了,沒見過兄弟這麼走路的,“四哥拽著八哥去哪?”
胤禛說道:“去戶部幫忙,你八哥本事大著,留在後院裡畫眉太虧了。”
“哦。。。您們好走。。。”
胤禟看胤禛臉色不對,想要溜邊離開,胤禛眯了咪眼睛,“老九,要開戰了,這一仗干係大清的國運,身為皇子,你是不是也得出點力氣?”
胤禟哭著臉,“哥,你是我親哥。”
胤禛很大方的說:“九弟放心,四哥不要你的銀子,你跑一趟江南,江南有許多願意捐獻銀子支援國戰的人,你去把他們的銀子收回來,可解了皇阿瑪的燃眉之急。九弟也不能總是想著偷懶,看看二哥,遠在皇陵心繫皇阿瑪,出商人捐銀子賜牌匾的主意精妙極了。”
胤禟真快哭了,他還得給銀子,去江南催促銀子,他不做表率有人相信康熙皇帝?沒有誰比他更合適了,胤禟還怪不了胤禛,因為主意是胤礽出的。
胤禛一手拽著胤禩,一手拍了拍胤禟的肩頭,“四哥是信任你,才將這等美差給你,快去快回,別在江南停留太久了。”
“過兩日,沒準三哥會同你去江南作伴兒,你們互相照應著點。”
胤禩只是來得及內疚的看了胤禟一眼,就被胤禛扔到戶部。。。出不來了,胤禩只記得胤禛臨走前說過,“愛新覺羅胤禩,你是大清皇子。”
為了這句話,胤禩甘心情願的勞心勞力。沒有誰比胤禛更清楚胤禩的能力,以及胤禩的人格魅力,在他失勢的時候,還是很多的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這是雍正最恨胤禩的一點。
胤禛將戶部交給胤禩很放心,當然胤禛用某